“你還有心情調侃我？”
或許龍蕪羽永遠都只有在單獨面對陸小天的時候，才會展現出情緒化的一面。
“等一下恐怕你就沒有這樣的好心情了。”
剛才，無論東方明明月怎麼刺激她，甚至以洞穿內心的勝利者姿態，耀武揚威，她的神情都沒有變化。
在龍軒轅不知道陸小天與龍蕪羽的關係之前，她覺得自己是最瞭解龍蕪羽的人。
以她對龍蕪羽的認知，龍蕪羽不會與任何人置氣和玩心機，她對任何人都只有倆個標準。
第一，我覺得沒必要殺你，所以你是活人。
第二，你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所以你是死人。
唯一一次例外的人就是黃興，那是因為黃家與黃金城的重要性，以及龍蕪羽念在黃家幾代人，忠心耿耿為龍神教效力的份上。
“我更喜歡看到這樣的你。”
“這樣的你才像個人。”陸小天毫不掩飾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你喜歡這樣的我？”龍蕪羽的神情逐漸恢復，她道：“我們都是沒有選擇的人，你愛上我之前，先考慮下，是否能接受龍家的條件。”
陸小天搖頭，他道：“你呀，別動不動就浮想聯翩！”
“普通男女之前是沒有單純的友情，但我們不是普通男女，我們都揹負天命，不是嗎？”
“我只是純粹的欣賞你生動時候的樣子！”
龍蕪羽點頭道：“這樣最好！”她的神情沒有太大變化。
不過陸小天隨後又蹦出一句話，道：“我們換位思考一下，就算是我喜歡看到這樣的你，為什麼不能你先愛上我，一定要我先愛上你？”
龍蕪羽努力剋制，保持淡定的道：“我沒說不可能，但最好不要！”
陸小天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龍蕪羽道：“那樣我只能殺了你。”
陸小天不解，疑惑，他從龍軒轅和龍蕪羽，包括龍霸天，他從她們的身上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她們抗拒與男人相愛。
陸小天也曾試著打聽龍家的天命血咒，可這事，除了真正的龍家嫡系外，好像還真沒有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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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談正事嗎？”龍蕪羽問。
陸小天點頭道：“能讓你如此重視的事，還真少見，我聽著，你說吧。”
他在私下想過很多個方案，但一一被他否決了。
東方明月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便說服龍蕪羽，那麼這個方案就不是靠猜就能猜出來的。
龍蕪羽不善言辭，不代表她好說話。
“東方龍想和你聯姻，東方明月下嫁於你，作為交換的代價，我將代表神之守護與其聯盟，簽訂永久同好，互不侵犯的盟約。”
“什麼？”
陸小天確實被驚到了，他給自然皇室帶來多大的恥辱？這東方龍都能忍？
他是個聰明人，深知在世界動盪，大戰即將來臨之際與東方皇室聯姻，對他，以及他身後，他身邊的勢力來時說，百利無一害。
龍蕪羽看了陸小天一眼，道：“看你這個反應，好像不是很抗拒啊！”
“你還有心情聊這些？”陸小天現在的後背開始發涼。
他一直在想，究竟是何種能力，可以讓東方明月蛻變的如此厲害。
東方龍？骷髏大師？還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張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