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的樹三刀刀勢不變,身形不變,看他這樣子是打算放手一搏了!
“難道黔驢技窮了?”
“樹三刀這是幹什麼?再不濟也可以繼續高山流水的攻擊啊,為什麼用這不能算招式的刀招——抽刀斷水呢?”
“鐺!”陸小天很有耐性的撥開了樹三刀的第一刀,語氣平和的道:“我想,以你的經驗應該能猜出我在等什麼?不要讓我失望可好,再拼下去,你恐怕就沒機會了。”
陸小天的語氣很是輕鬆。
臺下已經沒有人再喊他狂卒了,一眾買他贏得賭徒雙眼火熱,戰鬥到了這個地步,誰輸誰贏已經很難看出來了。之前陸小天0.5的勝率對樹三刀9.5勝率,雙方的勝率可謂懸殊無比,此刻雙方的勝率變成了五五開,對於賭徒來說這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訊息了。
“是你逼我的。”身在局中,只有樹三刀清楚陸小天究竟給了他多大的壓力。“抽刀斷水!”
就在此時……
“去吧,骨破。”一道奇異的亮光飛速朝陸小天撲去。
“鐵骨銀環蛇?”臺下有人已經認出樹三刀揮出的暗器,可這不是暗器,而是一種變異的銀環蛇。鐵骨銀環蛇不但劇毒無比而且還刀槍不入。蛇天生反骨,哪怕是擁有控蛇秘術的秘術師,也不敢將變異的銀環蛇藏在袖口作為暗器使用。
天生嗜血又被長久拘禁的鐵骨銀環蛇,在被放出的哪一刻兇性畢露,它仗著刀槍不入的鱗甲,吐著芯子朝陸小天撲來。這頭鐵骨銀環蛇顯然接受過特殊訓練,它攻擊的角度,飛行的速度,以及控制毒液的芯子無一不證明著這一點。
“天賦異稟,戰力超絕,經驗豐富,還擁有如此霸道的暗手!樹三刀太逆天了。”
“是啊!此戰無論輸贏,他已成名。”
樹三刀窮出不起的底牌以及馬不停蹄的進攻讓人紛紛側目,而只出一劍便一直龜縮防禦的陸小天確實讓人覺得差勁。
“這就是你的底牌?我很失望!”陸小天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樹三刀的底牌既然是這種東西。這蛇?鐵骨銀環?他從六歲起開始殺,到現在已經記不起殺了多少了。
眾所皆知,蛇的弱點就是七寸,鐵骨銀環蛇也是蛇,所以它的弱點依然是七寸。異變之後的鐵骨銀環蛇鱗甲有了抵抗能力,所以它的七寸有了護甲,但只有力量足夠,眼力足夠,弱點依然是弱點。
陸小天三歲便開始習劍,他的第一劍,目標就是鐵骨銀環蛇的七寸要害。
看著自己無堅不摧的寵物既然被陸小天輕輕的一劍斬斷,樹三刀驚愕的張大了嘴巴……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所依仗的底牌,苦苦經營的戰局,結局會是如此的突兀。
剎那的失神,陸小天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間。“刀,你修煉的不錯,希望你能堅持下去,不是它,你或許不不會輸得這麼快。”陸小天知道樹三刀絕不只高山流水一招,樹三刀不再繼續以刀進攻,是他知道以他的戰力無法與自己對拼下去,所以才投機取巧。
若是一開始,樹三刀沒打算以戰力碾壓,沒打算趁機投機取巧,使出全身本領與陸小天一較高下的話,或許會輸,但一定輸得非常精彩。
臺下是鴉雀無聲,哪可是鐵骨銀環蛇啊!他是怎麼做到的?
當然鴉雀無聲只是暫時的片刻,沒等機械化的女音播報,買陸小天贏的賭徒們,用狂熱的音量歇斯底里的吶喊起來:“狂卒,狂卒……”人類永遠都是這麼現實,或許在此之前,呼喊狂卒的人中,有一部分人是拼命詆譭陸小天的。
“天哥!你……你太強了,你,你能,能……不”馬古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了,他不知道是因為興奮贏了一大筆金幣,還是興奮陸小天再次取得勝利,總之機靈的他此刻連話都說不出口。
“想學?”陸小天看穿了馬古的心思,目光帶著審視。
“嗯嗯嗯!”馬古把頭點的是小雞逐米一般的勤快,他此刻沒有其他心思,就是單純的想變強,想變得像陸小天一樣強。
“我只能告訴你已經太遲了,這劍你現在學,將來也不會有太大的成就。”陸小天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得馬古是從頭涼進心裡。
馬古尷尬杵在一旁,他不知道這是陸小天的託詞還是事實。
“不過,你真想學得一門戰技的話,我會傳授一門適合你的棍法,苦練下去至少能達到樹三刀現在的境界。”與馬古相處了幾天,陸小天知道馬古是名武者,武器是一柄長棍,棍不離身的背在身後。
“真的嗎?太好了!謝謝……謝謝天哥,我一定刻苦練習絕不給你丟人。”幸福來得太突然馬古感覺有點暈,他一點都不懷疑陸小天的話。在他的心裡,陸小天絕不是隨便許諾的人,再者,以陸小天的身份地位不想鳥他的話,連正眼都不需要給。
“陸陸陸……陸……少……少。”猴三的舌頭都快打結了。
“丟死人!”黃小胖不忍直視的扭過來。“平常時看你們倆猴精猴精的,關鍵時刻連話都說不清楚還想求人?小爺的臉都給你們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