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雪皺著秀眉看著陸虎,不用想就知道,這一定是他下的套。
怎麼可能那麼巧自己只是輕輕碰了一下茶壺,就瞬間轟響碎落掉地。
陸虎感受到江欲雪的目光,眼神絲毫不避諱,一臉就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麼著的樣子。
他突然舉辦同學聚會的目的就是為了拿她軟肋搞到手。
他覬覦江欲雪已有多年,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身邊同學竊竊私語,細聲討論著。
上學的時候都知道,這江欲雪那可是名門貴族,也是出了名的烈性子,如今她卻被一服務員瞧不起。
可真夠嘲諷的。
這也間接證實,這江欲雪,的確是被逐出江家了。
江欲雪指甲狠狠嵌入肉裡,她被羞辱可以忍,可這是在詆譭。
這不是在羞辱她,而是在侮辱她的為人,任何人被誣陷都會氣憤無比吧?
更何況一生要強的江欲雪。
尷尬的氣氛瞬間籠罩包間。
“是誰打碎了松鼠葡萄紫砂壺?這麼大的人,連個茶壺都拿不住還能幹點什麼,快別出來丟人了。”
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酒店經理,在美女服務員的推門而入中,直接劈頭蓋臉一頓侮辱。
“蔣經理好大的威風啊!連我陸虎的朋友都敢說了?我看你是不想幹了!立即向江小姐道歉,區區一個億而已我賠了。”
陸虎霸氣囂張對厲天叫喊道。
“哎呀,陸總您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好提前歡迎接待啊!既然是陸總您的朋友,那這事就算了,不用賠了,江小姐還不快好好感謝陸總?”
“夠了!”江欲雪嬌喝道。
這幾年,她受再多的委屈她都覺得沒事。
可今天,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誣陷詆譭自己,讓她覺得人格受到了侮辱。
“給我一個月時間,我雙倍奉還給你,就當本姑娘餵了狼心狗肺的惡犬,你們一唱一和真的是演的一出好戲,趕緊滾吧!我噁心。”
“找死!你怕是忘了你只是個被江家逐出的喪家之犬,你還當自己是大小姐呢?”蔣天說著便要打向江欲雪。
一直在角落裡默不作聲、不問世事的葉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輕輕一扭蔣天的胳膊瞬間像麻花般轉動起來,伴隨著“咯吱咯吱”骨頭的碎裂聲音。
“嗷~哇~啊啊…”
蔣天淒厲無比、如同殺豬般的痛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房間裡的人都不由得齊齊看向出手如此狠厲的葉寒。
“啊!這不是假冒帝尊的傢伙嗎?”
“哎,你這麼一說還真像哎!”
“沃日,怪不得在人家地盤就敢下如此重手,這就說通了。”
有些眼尖的人這才注意到剛剛存在感極低,不聞不問不語的葉寒。
疼的幾乎昏厥,汗如雨下血色全無的蔣天在聽到此訊息後,瞬間直接暈死了過去。
我的乖乖,那可是膽敢假冒帝尊、連徐家少爺的胳膊都敢砍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