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清了清嗓子:“你要的錢在門口車裡,我要知道徐昌鶴的訊息。”
鍾成看傻子似的瞥他一眼:“今天就算是姓吳的爹來了,我可能還會回答一句。但來的才是這個丫頭,還想打聽徐家人的事情。”
吳若寧皺眉:“問你你就說,這麼磨磨唧唧。”
鍾成冷笑道:“只怕你沒這個資格過問。”
“是我在問你。”葉寒道。
鍾成彷彿聽了什麼大笑話,愣了一秒,才大笑起來:“她作為凌霄殿直屬的吳家的人,都不配過問,你一條無主的野狗,你有什麼資格問?”
吳若寧哼一聲:“我聽命於他,我是凌霄殿直屬,你說他是誰。”
鍾成笑得更大聲了,端茶杯的手都快不穩了:“你想暗示我他是帝尊?別逗了,帝尊怎麼可能是這種貨色。”
吳若寧掏出昨天葉寒丟給她的寒玉髓印信,舉起來給鍾成看,厲聲喝道:“帝尊印信在此,由不得你滿口胡言!我們按你的規矩交過錢,你還授意手下攔截我們的事還沒跟你計較,你還敢在這裡搬弄是非。”
鍾成臉色一沉:“臭丫頭,拿著雞毛還想當令牌?我這兒可不是你們耍威風扮家家的地方,就憑這個小白臉,想裝帝尊,早了!”
話音落,兩名護衛突然從鍾成兩側躍起撲過來。
吳若寧想招架,卻連手都沒來得及抬起,對方的刀已經劈到她腦門前了。
她正覺得自己死定了,忽然一股氣大無比的力道將她猛地從刀下拉出來,甩到旁邊的安全區。
吳若寧呆呆看過去,只見葉寒一個人空著雙手,在兩個拿著大刀揮砍成風的高手間周旋。
他們動作快到吳若寧幾乎看不清,她一口氣還沒呼吸完,就見兩名高手幾乎同時被葉寒踹在胸口命門,飛箭一般砸向旁邊。
卻恰好橫掃到樓梯口,分別砸在兩人腰間,六個人一起狼狽滾下臺階。
原來剛才那四位高手還想偷襲,卻被葉寒提前發現了。
鍾成也沒料到戰局會如此快,就被葉寒以壓倒性勝利結束,他氣得額頭青筋暴起,紫砂茶壺在掌心碎成粉塵。
“臭小子,還有幾分本事。”鍾成陰沉道。
葉寒神色自若,問道:“我要徐昌鶴的訊息。”
鍾成“呸”一聲,罵道:“我已經說了,你不配!”
鍾成話音未落,剛滾到樓下的六個人已經重新上了樓,得了鍾成授意一起撲來。
鍾成自己也飛躍而起,一掌已經拍過來了。
他掌風雄厚,氣勢霸道,吳若寧離他兩步開外,就已經被他掌風吹得睜不開眼睛,她想趕緊後退,企圖找機會化掉那股殺人的勁頭。
但鍾成企是那麼好對付的,吳若寧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他的巴掌就已經抵在她鼻尖前。
但也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