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讓我們走,直說就行!幹嗎把自己孩子扔出來,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去你的!那隻不過是個小斧頭,又沒有成精,怎麼算的上是我的崽?!還有,你們兩個麻溜的回來!你以為大殿是想進就進的?必須過了我這關才能進去!”
咖啡蹦跳的來到斧頭精身邊,用自己的肉須戳戳他,笑著說道:
“我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是個把門兒的小關頭!剛才咱們聊的那麼對脾性,你就讓我們進去的了!”
斧頭精讓他戳的有點癢,一邊兒用手撥楞著肉須一邊兒說道:
“忠於職守、愛崗敬業是老斧我的座右銘兒!想進去?可以,打敗我就行!”
“不能通融一下?我可以幫你磨磨刃口,你瞅瞅你那刃口,都有點兒生鏽了!”
“不能!老斧我性格剛毅,從不弄那些歪門邪道!”
“你就是個錘子!一點兒不都懂人情世故!”
咖啡生氣了,用肉須使勁兒拍著斧頭精的斧面兒說道。
“......我是個斧頭,不是錘子!”
“好了咖啡,終於本職工作也是應當的。這位,斧頭?不知如何較量,是文比還是武比?”
“不就是闖個關嘛,怎麼還有文比和武比的說法?”
斧頭精一邊兒推開咖啡那糾纏不清的肉鬚子,一邊兒有點迷糊的說道。
“一般來說都是武比,打倒對方自然為贏!不過我看你和咖啡脾性相合,若是武比就有些傷和氣了。”
斧頭精看看還在繼續騷擾自己的咖啡,還真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這大鼻孔驢就是挺順眼的,要是等下動手傷了他,那自己心裡確實不太好受。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文比又是如何比法?”
“武之一道,內看功力,外看攻、防、速度!從這四項下手就行。”
“有理!功力咱們怎麼比?”
“簡單粗暴,掰腕子!”
“幹~~~脆!我喜歡!誰來比?你,還是大鼻孔驢?”
“......你覺得就咖啡那大蹄子,能有辦法來比掰腕子嗎?”
“你說得對!咱們到那石桌上比劃去!”
“你說誰是大鼻孔驢?!我明明是頭串子犼好不好!”
咖啡生氣的用肉須,使勁兒拍打著斧頭精的斧面兒!斧面兒上面的鏽跡,那是嘩啦啦的往下落!
“我去!原來你是一隻串子犼啊!對不起啊,大鼻孔驢,我是真不知道你是串子犼,以後我一定注意!”
“......你就是個錘子!我就不明白了,你身上油光錚亮的,咋這斧面兒就這麼鏽呢?”
“這還不明白!看見沒有?”
斧頭精衝著咖啡晃晃兩隻大胳膊,咖啡用肉須撓撓頭,疑惑的說:
“啥意思?毛多,可以薅下來織圍巾?”
“去你的!胳膊短~~他夠不著啊!!!”
“原來是這麼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