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老田他沒事兒吧?他這面板一直在呲血,止都止不住,不用送他去醫院嗎?”
雖然不靠譜,但終究是自己丈夫,娟子一邊兒給田門江擦拭著身體,一邊兒擔憂的問道。
“去醫院有啥用!他這是玩兒衝擊波玩兒的經脈受損了,幸好我制止的早,不然他真就把自己玩殘了!等下把草木散喝上,再調養上一兩個月,這熊玩意兒就又能到處胡作了!”
楚兵一邊調製草木散,一邊生氣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娟子嘴上答應著,可臉上仍舊是掛滿憂色。
楚兵無奈的搖搖頭,使勁兒一捏田門江的下顎骨,將調好的草木散全倒了進去。看看忙碌的娟子,楚兵深深的嘆了口氣!
你說自己當年那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不然怎麼會把妹子,許給了這麼個熊玩意兒!
草木散的療效那是槓槓的,下去沒十分鐘,老田身上呲血的小眼兒就癒合了。雖然人還昏迷著,但這熊玩意兒也知道舒服了,不一會兒便打起了呼嚕。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氣的楚兵連續給了他七八個大腦崩兒!
第二天上午,田門江縮頭縮腦的坐在正廳沙發上,認真聆聽楚兵愛的教誨。
“你個混賬東西!才進階宗師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吧?經脈境界都不穩固,竟然還敢用啥玩意兒衝擊波?再衝幾次你就廢了你知不知道!”
“你廢了無所謂,反正你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二百五!可我妹子,還有小澤林該怎麼辦?你有腦子嗎?你有腦子嗎!”
楚冰說的來氣,忍不住用指頭使勁戳田門江的腦門兒!
田門江是越縮越小,挺大個老爺們兒都快縮成球了。
“還穿白袍,人家那是女要俏一身孝!你個大老爺們整一身白,你俏了嗎?!”
“短褂穿紫色的,紫色那是一般人能穿的嘛?人家有氣質的人穿著,那叫高貴典雅,你穿著,只能叫撩騷!”
“對!撩騷,相當的撩騷啊!”
小田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說完之後,這丫頭閃乎著大眼睛,用天真無邪的表情看著楚兵說道:
“師伯,您批評師父批評的太對了!我就覺得這段兒時間,師父他飄得了不得,遲早要出事兒!您這當頭棒喝,對他今後的人生髮展,會起到無法估量的巨大作用啊!”
“只不過,您批評他就行了,幹嘛讓我在這作陪啊?我終究是小輩兒,在這裡看著師父挨熊,他該多沒面子啊!”
“面子?他就沒有面子這個概念!”
楚兵氣哼哼的說完,又陰陰的盯著小田說道:
“作陪?丫頭啊,你想多了!這段日子你的苗頭很不對,問題多多,說完你師父,我就該說你了!”
“我?我有問題?這怎麼可能!作為一個工作努力、生活認真、愛崗敬業、嬌柔嫵媚的四有美女,我怎麼可能有問題!師伯,您一定是在說笑!”
小田先是裝瘋賣傻,然後便肯定的點點頭,以表示自己絕對沒問題。
“沒問題?我問你,昨天讓你蹲馬步,你蹲了多長時間?”
“師伯,天地良心啊!整整兩個小時,我兩隻嫩滑的小腳,那是一動也沒動啊!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小田滿臉六月飛雪的表情,悲憤地說道。
“這麼說,是我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