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
張彬開口,朝著曾千千詢問道,他其實有心想要直接詢問對方是不是看到了兇手,但是出於規矩的需要,在這種情況之下,不能對和案件無關的人透露有關案件的資訊。
此時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女孩可能是無辜的,可能是真的遇到了兇手,但是也很難保證這個在這種情況之下,依舊出現在平安小區的曾千千和兇手之間沒有半點的關係。
團伙作案,並不是沒有任何的可能。
雖然確定了曾千千本身不具有威脅性,但誰能夠保證,這不是團伙內部的一些爭鬥呢?
所以此時曾千千雖然看起來很是狼狽,很是可憐,但,她的身上依舊有嫌疑。
“二樓....二樓,兇手...鬼臉...”
曾千千語無倫次,在張彬伸手扶住她的時候,她整個人直接軟到在張彬的身上,柔軟的嬌軀顫抖不已,一股莫名的心安,讓她激動的顫抖。
雖然面前這個人沒有穿警服,但是從對方的語氣上,那一聲“同志”的稱呼上,曾千千無比肯定,面前這個人,就是一名警察。
“安全了!”
這是曾千千心中唯一的一個想法,從2樓直接跳下,玩命的逃跑,她壓根就不知道那詭異的人影是不是也跟著追了出來,但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她跑到了警察叔叔的旁邊,她安全了。
在沒有遇到危險的時候,有些人會看警察不順眼,覺得警察也不過就是如此。
甚至有的人會看不起警察,畢竟在他們看來,警察不屬於高收入人群,而且很多的片警,每天做的都是一些在他們看來沒有任何意義的工作。
但是當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人身安全沒有辦法受到保障的時候,這個時候見到了警察,就無疑是在黑暗之中見到了希望的曙光,警察的出現就意味著他們安全了。
曾千千也是如此,身位記者,調查很多的情況,有時候他們和警察屬於合作的狀態,有時候又會走向對立。
不是政治意義上的對立,而是當採訪物件變成了警察,記者有時候也會給警方帶來不小的壓力。
輿論的走向,報道的方式,媒體的自由有時候不會是那種絕對的自由,有人偏激的追求,有人刻意的監守,這就會造成一些矛盾和衝突。
但是現在,那都不重要了,曾千千倚靠在張彬的身上,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對方的身上,用盡最後的力量轉身,抬起手臂,伸手指向剛剛她跳下來的那個房間的樓層。
“兇...兇手...”
聲音有些微弱,語氣滿是疲憊和虛弱,精神上額刺激,和身體上的勞累,繃緊的神經一瞬間鬆弛,曾千千有些快要堅持不住了。
於此同時,對講機裡面響起了隊裡的領導的聲音,說接到很多人報警,說是有主播在平安小區直播,結果遇到了危險,那些報警人都有些與烏璐零次,總是提到什麼紅霧,鬼,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張彬幾人聽到這些,結合曾千千的話,瞬間,所有的人意識到了不妙,他們知道,進入這個小區之中暫租的幾個人中,好像還真的有主播。
而曾千千更是睜大了眼睛,從那恍惚之中回過神來,她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不過只是知道和她選擇了同一層樓的兩個人都是主播而已。
“二樓,二樓!”
曾千千掙扎著給張彬幾人指著方向,那是二樓,但是張彬幾人哪裡還顧得了曾千千?
一樓的情況清晰可見,三樓的警察確定了安全,那唯一可能出現問題的也只有2樓,幾人對視了一眼,張彬扶著曾千千就要上車,其他幾人卻急匆匆的朝著樓門口衝了過去。
幾人的安排很很是簡單,張彬留在下面,其他幾人上去檢視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