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嘛,反正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到時候無論做出什麼決定,到時候都應該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幾位的公司本來就要進行一些改組變化了吧,到時候股權肯定會有一定的變動,所以好像大家都沒有什麼問題。”
張寧曦也算是商業圈的老人,對於這些人的情況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瞭解,一下子就說道了重點,他們現在就算是討論出一個花來,也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三天的時間能夠改變的事情太多,更不要說人心,這些人都是老狐狸,即使現在表面答應了下來,等眾人分開時候,也會有人撕下聯絡廖先生,這張寧曦更本想都不用想,這都是正常的談判套路。
廖先生說是要30%,但是如果每個人都私下和廖先生聯絡,說不定還能夠讓這個價格低一點。
用句老話來講,那就是: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清純?
好吧,張寧曦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但是她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說完這句話,張寧曦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對著在場的幾個人眨了眨眼睛,就開始裝乖寶寶。
在場的幾個人都比張寧曦的年齡要大,說起來有兩個人也算是張寧曦叔叔輩的人,在張寧曦開始裝乖寶寶之後,他們也沒有辦法繼續張寧曦表態什麼的。
畢竟已經將話說道了這個份上,要是再逼迫張寧曦繼續說下去,那就是直接逼著張寧曦做決定了,30%的股份,去交換這個神仙水的終身飲用權,可沒有那麼好做決定的。
但是幾人卻沒有立馬從這裡離開,這就是一場談判,雖然廖先生此時已經離開,但是一些東西,他們還是要展現出來,有些話雖然看起來是他們自己在互相討論,但實際上未嘗不是在跟廖先生說。
這裡是廖先生的地盤,而且這裡先前放著裝佛像的保險櫃,要是說這個房間裡面沒有任何的監控攝像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加上走廊之中並沒有任何人看守,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在房間之中的一舉一動肯定被廖先生的手下關注著。
也正是這樣,廖先生才能夠保證,那對佛像的絕對安全,他們可不相信,廖先生會百分百的相信他們沒有任何搶奪的心思。
而且張寧曦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不僅僅是廖先生看出來,站在張寧曦身後的徐青青是她的保鏢,在場的所有人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也能夠確定,這個徐青青就是張寧曦的保鏢。
能夠將保鏢帶到這個地方,那就說明這個徐青青的身手很是不錯,廖先生沒有拒絕讓徐青青進入這裡,自然有他的底氣。
所以現在坐在這個房間之中的所有人,都在演戲,演一場廖先生會看到的戲,他們要表現出對這個東西的絕對喜愛,表現出自己的擔憂,也表現出他們對於這個價格的不認同。
在這之後都是他們和廖先生進行談判的一種底牌展現,讓對方瞭解到自己的底線,讓廖先生能夠重新考慮這個價格。
這水他們是肯定要得到的,如今只是這個價格,並不能夠讓所有人滿意。
但是所有人也都知道,這場戲稍微演一演就行了,不僅是探一探旁邊這些人的底牌,和最大的接受度,還要為自己的決定添磚加瓦,透過別人的表現,不斷的甚是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如果可以,他們也會選擇一個合適的夥伴,共同操作這件事情。
眾人在房間之中大致聊了十分鐘,覺得已經商議的差不多了,然後紛紛起身,從座椅上離開,一個個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每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是他們對於這神仙水都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執著。
當然,這些幾乎已經做出了決定的人,不包括張寧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