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海？”林墨從椅子上坐起，總算聽到一點感興趣的事情。
“對，你昨天跟我說了那些之後，我可是讓整個部門忙了一個晚上，這才將周福海的資料找了出來，唉，你是不知道，我們幹這活啊....”
“停停停！說周福海！”
林墨急忙叫停，聽著厲天那幽怨的語氣，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鬼知道這一個大男人怎麼像是一個怨婦一樣，好像誰欠了他錢一般。
大哥，現在是你欠我錢好不？
說是一個任務給十萬塊錢，結果你任務目標不對，任務方向不對，我這跑一趟什麼好處都沒有撈著，現在還跟我抱怨上了，本老闆心裡還苦呢，跟誰說去？
“額...”厲天沒有想到林墨會突然打斷自己說話，頓時語塞。
“你說不說，要是跟周福海沒有什麼關係，我就先掛了啊，我這茶樓一分鐘幾塊錢上下的，跟你這耽誤不起。”
“誒，停，我說，我說還不行。”厲天急忙回到。
“行，你說，我聽著。”林墨將手機防到一旁，開啟擴音。
“我們啊，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確實查到了周福海這麼個人，也確實是第三人民醫院的醫生，而且對周福海的生平經歷也詳細調查了一下。”
“這周福海說起來還挺有點正能量的，本來是一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受到好心人的幫助，這才完成了高中的學業，考上了大學，本來嘛，憑周福海這條件，也根本沒有錢上大學。”
“但這周福海可真的是有毅力，打了一個假期的工，七拼八湊的將這入學的學費給攢夠了，上了大學之後，那是半工半讀，加上學校補助和獎學金，真的就將這四年大學給讀下來了。”
“醫學院的大學生，你也知道，他們這出來想要在一個大醫院找到工作基本上是不可能，沒關係沒人脈，還沒錢，而且大學能學多少東西，周福海當時也找了一圈，可是卻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畢竟年輕人還是眼界高。”
“但這小子不同，你不給我這個工作，好嘞，又回去讀研究生，又是兩年出來，這已經算是高材生，再加上碰到了一個好老師，這下子門路有了，關係有了，他自己本事也紮實，很快就在第三人民醫院當上了一個外科醫生。”
“之後穩紮穩打，也沒有出過什麼事情，按照資歷和經驗慢慢的就上來了，在他馬上就要升任主任醫師之前，這周福海去參加了個什麼培訓，而我們最後的線索也就是在這裡斷掉的。”
厲天說道這裡頓了頓，林墨知道這是正菜要上桌了，：“這次培訓發生了什麼事？”
“唉，不是這次培訓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在這培訓的過程中，周福海消失了。”厲天疑惑的說道。
“消失了？連你們都沒有查到他去了哪裡？周福海沒有去參加培訓，他們單位的人不知道？”林墨問道。
“怎麼說呢，周福海去了，但也沒去，準確來說吧，是有人頂替周福海去了，而周福海卻在那個時候消失不見了，我們查了當時所有和周福海有關的記錄，包括銀行轉賬、火車票、飛機票，以及個人消費記錄，結果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厲天的語氣中有些尷尬。
“周福海不見了，那你們找到了那個人嗎？就是頂替周福海去的那個？”林墨眉頭緊皺，小魚乾扔到了一邊。
“沒有”厲天這回回答的倒是乾脆，但是林墨想聽到的卻不是這個答案。
“這就是你們的結果？”
林墨很不爽，他感覺厲天他們純粹是在逗自己玩呢，你怎麼說也是一個官方的部門，查一個人竟然只查到了這麼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