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做那個夢嗎?”
兩人沿著長街走向茶肆的方向,炎顏問身邊的陳真。
陳真點頭:“嗯。只要凌晨時候睡著都會做相同的夢。”
炎顏皺了下眉,有點同情地看向身邊安靜行走的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噩夢纏身的緣故,炎顏能感覺到陳真比跟他同齡的男孩子明顯要穩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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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寧願天不亮就出去幫你娘送點心,也不願意睡覺,就是因為噩夢吧。”
“嗯”陳真點頭應了一聲。
沉默了會兒,炎顏又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夢的?”
陳真想了想,輕輕搖頭:“具體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記不清了,現在是經常做這個夢。”
說完,陳真抬起頭,說了句:“茶肆到了,書還沒講完。”
炎顏壓下心頭的疑惑沒有再問,同陳真一同向茶肆裡走。
“師父!”
茶肆旁邊傳來熟悉的一聲喚。
炎顏扭頭就見博承賢從茶肆旁邊的巷子裡走出來。
“你怎在這裡?”炎顏問。
她清晨出來的時候途徑博承賢的房門前,原本打算喚他同來,可是察覺到他房間周圍有平和的靈炁波動,便知他還在修煉,便沒打擾他,自己出來了。
沒想到博承賢竟會猜到她今日來茶肆,還提前來這裡候著。
右長清這徒弟果然是個聰慧又心細的孩子。
博承賢恭敬行禮:“徒弟清晨修煉完,上隔壁去尋師父不見,想師父今日可能還會來聽書,便來這裡等候。”
炎顏點頭:“既然你來了,就在門前繼續等吧。”
博承賢一愣。
人不是已經等來了,為啥還讓他接著等呢?
他剛才分明見炎顏和陳真是打算進去聽書的,怎麼輪到他就成了在門口接著等了?
是不是他早晨修煉耽誤了跟宗主出門的時辰,宗主她不高興了?
所以這是故意懲戒他?
博承賢有點委屈,可是他不敢問。
炎顏也不解釋,帶著陳真徑自向茶肆裡走。
博承賢無辜又沒別的辦法,只得乖乖立在茶肆門前,耷拉著腦袋很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