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城東,眾人的心情便都開始期待了起來。
這城東區住的不是貴人就是富人,在這地方的酒樓,只要好好幹,那肯定會大賺一筆的。
於安領著眾人來到了一處酒樓的門前,眾人看了看旁邊的建築,雖然比不上最繁忙的地方,但比之那些平庸的地方還是綽綽有餘。
可這也更加增強了沈月影的疑心,這麼好地段的酒樓,真的只要五百兩銀子嗎?
眾人到時,那酒樓的門還是緊閉著,於安信心滿滿的敲了敲那酒樓的門,那門很快的就開啟了,開門的正是一個四五十歲,頭髮半白的男人。
“你們這是來租酒樓的嗎?”
於安看著那人滿是疑惑,這酒樓明明自己已經交過定金了,可是這人是誰?
“你是誰?這家酒樓裡的劉掌櫃呢?我明明已經交過定金了,為什麼還不認?”
於安看著這人滿是戒備,想要讓他交兩份定金?休想!
“我還能是誰?我是這處酒樓的東家呀,你說的劉掌櫃,莫不是從我這裡租下這間酒樓的劉三?”
於安聽見一個熟悉的名字後,心才稍放了些許。
“對,就是他!昨天我可是把定金都已經交付完他了,可不能耍賴!”
“唉!”
那頭髮花白的中年男子頓時長嘆了一聲,隨後又說了起來。
“那你約莫是被他給騙了,我才是這家酒樓裡真正的東家,那劉三是在我這裡租過酒樓的人,可這租約昨天就到期了,今天我是來這裡收房子,順便尋覓新的租戶的。”
這,這不可能!於安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騙子給騙了。
沈月影在一邊搖了搖頭,這世上哪兒有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就算掉了下來了,那一定是個毒餡餅。
看著於安在原地崩潰的樣子,這時候還是儘早追回騙款的比較好。
“於安,你與那劉三交定金的時候就沒有簽訂協議麼?拿那協議出來也是一項證據啊!”
聽了沈月影的話,於安頓時恍然大悟,在自己的身上四處尋摸起來。
最後於安在自己貼身的胸口處拿出了那張契約。
上面正明明白白的寫著,於安租如意酒樓一年,每月租金五百兩整,預付定金二百兩。
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而那畫押人正是劉三,那這劉三和這酒樓的東家是誰在撒謊嗎?
眾人興高采烈的過去了,確是垂頭喪氣的回來。
到午時,沈月影去縣衙給於華送飯時便說了此事。
也是引得於華一陣皺眉,看著沈月影比自己還擔憂的面孔,不由得安慰了起來。
“你就放心吧,既然我在縣衙裡面,肯定是能夠給予咱們公道的,明天我就帶幾個衙役一起去那酒樓那邊看看。”
聽著於華的安慰,沈月影也算是放下了一些心,於華帶衙役的尋找,肯定要比自己沒頭蒼蠅,尋找真相的快得多,現在只能期盼,那定金還能夠追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