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玲站在常寧的蘆薈旁邊,手指撫弄著自己的頭髮,道:
“先不要問我修煉的程度,看到你這顆蘆薈,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你雖然沒有告訴我,你和這個蘆薈有啥關係,但是我能感覺到,這顆蘆薈蘊藏的能量和你本身的能量,就是同一種,而且我看你體內本源有了些許的缺少,我嚴重懷疑,你用了血祭之法到了這顆蘆薈上,如果你不想早死的話,我建議你以後不要再用這種血祭之法了。”
在上古時期,一些煉氣士得到了某個天才地寶,為了讓天才地寶真正的屬於自己,都會用血祭之法,這血祭之法可以祭煉活物,比如植物,或者動物,也可以祭煉死物,比如武器之類。
這血祭之法,雖說能提高被祭煉者的能力,但是也強制性的將之認主,天生萬物各有靈性,這種強制奴役對方的方法一般不被天地所容。
當然在聯邦的時代,不論祭煉活物,還是祭煉死物,都已經成了傳說,要不是杜玲身為薩滿教第三十五代傳人,怕是也沒有資格從派中藏書中看到這血祭之法的描述。
血祭之法自然是透過自身精血,來祭煉目標,不過一般情況下,煉氣士損失的精血,都會透過其他方式彌補過來。
而常寧明顯是失了一部分精血,要不是有這股神秘能量,慢慢的彌補他失去的本源,那時間一長,他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一命嗚呼。
杜玲這段時間接觸常寧,慢慢覺察到他身體內蘊含的能量,接著又被蘆薈救了性命,發現蘆薈蘊含的能量竟然和常寧體內的一樣,自然會對斷了半截的蘆薈多加關注,結果就是讓她檢視到了蛛絲馬跡。
而且上次神打之術,附身的三太子的狂躁不安,就讓她有所懷疑,按道理說,這神打之術,請下來的神仙一般不會這麼瘋狂,除非眼前就看到了不能讓他容忍的事情,而三太子做為三壇海會大神的正神,遇到這種被血祭之法祭煉過的植物,當然會瘋狂消滅之。
杜玲見常寧非常緊張,便安慰他道:
“你不用擔心,你體內的神秘能量厲害的緊,雖然很緩慢,但是卻在不斷彌補你失去的本源,人家上古煉氣士本源本來就很深厚,即使丟失一點,也能很快彌補過來,但是現在的人卻沒有這個本事了,即使丟了一點本源,都會大病一場不可,看來你是走了運了,才得到了這股神秘能量。”
常寧這才放下心來,笑道:
“只要沒事就好,這神秘能量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這蘆薈其實也沒什麼秘密,上月我前女友找我分手,我手一哆嗦,不小心抓到蘆薈上,把手刺破了,等女友分手之後,我就暈倒在地,醒來,就看見原本三十多厘米的蘆薈變成了一米多高,後來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杜玲微微一笑,道:
“你分手不分手和我沒有關係...”
話未說話,就聽門外有人砰砰敲門,杜玲立馬不再說下去,示意常寧去開門。
常寧尋思自己都快成了被遺忘的人了,怎麼會有人找自己,難道又是打劫的?想到這,不禁緊張起來,接著從蘭花旁邊抄起一根木棍,走向大門。
杜玲見狀,無語的鄙視了常寧一下,這傢伙受了一次刺激,現在是草木皆兵啊。
卻說常寧開門之後,拿著棍迅速往後了幾步,這才往門外看去,只見門外站著一眉清目秀的青年。
常寧仔細打量了青年一下,確認對方沒有攜帶殺傷性武器之後,便裝作沒事人似的,將棍子扔到門後,道:
“你找誰?”
那青年自開了門之後,那視線就不在常寧身上,此時更是跨入門內,道:
“師妹,原來你在這裡!”
杜玲看到這青年,不由眉頭一皺:
“程玉虎,我在哪裡不需要向你彙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