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今日你邀我,那我們便好好的喝上一罈子酒水吧。”
許峪也跟著笑了笑,他抬頭看向那天空之上,一片漆黑,一點兒星子也沒有。
“你說,他們現在走到何處了?”一向開朗的他,聽著這話語中,竟然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感傷。
簡直就有些不像是許峪本人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直跟隨著他,顧倫還真的懷疑,是不是有認將許峪給調換了。
這感情一事,就是這樣子的複雜的嘛?他不知道,也太想要去知道。
感情這一件事,太過於複雜了,不是他這種想要清修的人適合接觸的。
就像是許峪這樣吧,明明都是快要接近正道的人了。
可還是因為某種原因,而不得不繼續留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之中。
這麼多年,許峪的修為大漲,可是他還是沒有離開這裡。
是因為他自己不想要離開這裡,還是說,有什麼東西將他給困住了呢?顧倫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和這人初次見面的時候,還大打了一頓呢。
兩個人都是爭強好勝的,在這個東方的區域內,都想要霸佔。
成為一方霸主,這自然是不肯服輸了。
兩個人從修為,到體力,再到尋常手腳,都是比劃過來一段。
如果不是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可能他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吧。
顧倫看了眼已經閤眼的許峪,他手邊上的那一罈子的酒水,是剛才許峪拿出來的。
這裡地處荒涼,除了靈氣很充沛,就是漫天的黃沙,根本就不適合居住。
所以許峪是從哪裡掏出來的酒水呢,要知道,在這東方,能夠釀酒的地方是少之又少。
可是不管這酒水是從哪裡來的,他都會陪著他一起喝完。
抬頭,將手中的那一罈子的酒水,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大口。
很辛辣,可是等飲下之後,卻是帶了一股清幽的感覺。
顧倫在此之前,從來都沒有喝過酒。
畢竟他是想要清修的,而這酒水幾乎是令他破了戒。
他只是喝了一口而已,就覺得有些暈乎乎的,低頭,一腦袋砸在了靠著自己的許峪頭上。
顧倫那大腦袋,又沉重,又堅硬的很。
他一下子砸在了許峪的頭上,令他有些發疼,一下子就給他砸醒了。
他推了顧倫一把,自己脫了身,拎著一罈子還沒有喝完的酒水就往房中走去。
跌跌撞撞的,顯然也是有些不勝酒力了。
其實像是他們這種人,越是想要修成正道,就越是要忌諱很多。
所以即便是許峪,這種不著四六的人,卻也很少去做一些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