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秦銘重新經歷回憶，觀察潛能系統出現的那段經歷，便發現【潛能開發】的選項似乎都連線一條若有若無的長線，不知盡頭，不知通往何處，綿綿長長几近於天地之弦。
“這些半透明的線……”
“好像紮根於大腦深層的區域。”
秦銘繼續看。
彼時，潛能開發有很多選項，譬如後宮三千、毀滅者、吞噬者。
當做出選擇，確定了心靈脩煉的方向。
那些虛幻的光線突然動了動。
一條條光線動盪，拽著一個個潛能開發的選項，向後退去，回到了大腦意識的內部，然後隱藏了起來。
“這是刪了？進回收站了……這場景好像一場選秀，由我潛意識提供一個個選擇……還有系統介面初次浮現，後面拖著數不勝數的光線，連通腦海最深處。”秦銘有些錯愕，對於系統的認知開始動搖，這玩意好像真是自身天賦。
於是。
秦銘又試了一下。
心念電轉，移動進度條，將記憶節點調整到第一次使用潛力值，當時系統介面變模糊，閃爍了幾下，但置身回憶似從另一個角度，另一個方位，察覺到更多細節——系統介面後面掛著的光線全都點亮了！！
彷彿給手機充電。
彷彿在傳遞能量。
“這又是……”
秦銘有點迷糊了，百思不得解，繼續拖動回憶的進度條。
時間越往前，越久遠，越朦朧。
時間越接近現在，解析度變高，畫面也生動，鮮明，清晰，思維宮殿都在輕輕搖曳。
“記憶之中……”
“我能看見系統的各種提示，彷彿大腦神經輸送訊號，形成資訊流，在視網膜上成像，在耳邊製造聲音震動的錯覺……如果現在喚出系統介面呢，我身處記憶內部，會有影響嗎。”
念頭何其快。
想到即做到。
但系統一直沒反應，沒動靜，始終不出現。
“唔。”
“看來進入記憶節點，就會暫時切斷系統連線。”秦銘一喜，只覺得無比踏實，找到了絕對私密、能安靜獨處，沒有任何打擾的專屬地方。
少頃。
他退出記憶。
要知道重新經歷回憶對腦力消耗相當之大，秦銘都感到疲乏。
……
緊跟著。
秦銘坐在思維宮殿的內部，這屬於較為高階的觀想方式，即身臨其境。
“成長性。”
“可塑性。”
秦銘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