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一次的元虛會又到了,這次小天在三標山的會場預定了攤位,早早就派人去守著了。
而交易會開始前的門派大會,他是和周露梅一起參加的。不知怎麼的,小天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孫師兄,我…讓你假裝和我在一起,實在麻煩你了。”周露梅抱歉地說道。
“嗯?怎麼突然又…啊,我這…其實不是為此事發愁的。”小天反應了半天,終於明白過來。
“呃,是生意上不順嗎?”
“算是吧,和我約好來送貨的人一直沒來啊。唉,那人不是會失信的人,可來的也實在太慢了。”
“外面的人平時不方便進本派,或許這幾日就會來了。”周露梅安慰道。
“但願吧。”
“說起今日的大會,師兄上次來過,可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也沒什麼特別的,基本就是坐著聽師祖和師叔們講…就有一點,必須要小心。”
“哪一點?”周露梅表情凝重地問道。
“別人打賭的時候別輕易下注。”
“啊?”周露梅被這意外的話弄的完全摸不著頭腦。
啊什麼啊,我上次下注差點就輸了,一直擔驚受怕睡不好覺,幸好最後還是賭對了。雖然能賺點靈石,可這對心境的影響不好。
“真不愧是師兄啊。”小天還沒有解釋,周露梅就懂了,輕笑起來。
到了通真殿前,一位舉止優雅的女修站在大殿入口,似乎是在等小天他們。此女亭亭玉立,氣質清新脫俗,宛如出水芙蓉一般;又有威嚴肅穆的氣場透出,讓人不敢冒犯。
“孫師侄,怎麼來的這麼晚?” 她看似年紀不大,卻是位金丹期修士。
這人是?好像在哪裡見過的…
“李師叔。”周露梅見小天不記得對方,便先答道。
“呃,李師叔,今日出門遲了,讓師叔久等了,不知師叔有何賜教?”小天還是沒想起來,只好先這麼說著。
“聽說師侄這些年在陣法上頗有研究,已經能在自己家佈置防禦法陣了。據說你還布了個傳送陣連線到山下,把我寶懷殿都露給人看了。”此女略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的寶懷殿?這人是…是寶懷殿的殿主?平時都不出來管事,我都沒怎麼見過,認不出來可不怪我。
“師叔,弟子佈置的傳送陣,只是家裡人在用,若是師叔不滿,我撤去便是了。”小天趕忙賠禮道,從山下能傳到三標山的山腰,對於寶懷殿來說是有點風險的。
“罷了,反正那邊也出了護派大陣了。不過也正如你所知,現在護派大陣只管著主峰,三標山卻是毫無防護的,你既精通此道,改日在三標山布個防護大陣吧。”
布個防護大陣?師叔你說的輕巧,一個大陣最少也有幾十裡地範圍,哪有那麼容易的,而且佈陣的費用誰來出?
“師叔,弟子才疏學淺,承擔不了此責的。”
“哼,你就不用過謙了,而且也沒別人能弄得了,兩位長老可沒空管我們三標山。不過也不是讓你立刻佈置出來,三五年能完成就行,先準備著吧,所需材料都可以從殿裡領,到時酬勞也少不了。”
“是,弟子領命。”只要有錢賺就好說了,小天不再廢話,立馬答應了。
原來陣法之道也是能賺錢的啊,說起來是呢,姜家還要我去幫忙維護法陣,等抽出空來去看看能收多少謝禮吧。
“師侄也真是多才多藝,我是萬萬沒想到,那雄心決還真讓你給練成了。”
“師叔謬讚了,雄心決我也不過修了一個境界的,距離修成還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