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張紙片上只有幾個字,根本連不成句。
甚至想要連成一個詞都難。
“你看看吧。”
李永泰看了好久,才將手中碎紙遞給陸凡。
“是。”
陸凡接過碎紙片,一張張翻看著。
“去,做,三天,不,口。”
零零散散的字,根本無從琢磨其中的意思。
“這些字雖然看不出什麼,但留著總歸是有用的。”
李永泰說道:“我練字多年,可以斷定,寫這封信的人,有著極強的書法造詣。”
“他的字極為大氣,飽滿。”
“氣勢非凡。”
“以字觀人,他的身份和地位定然非同一般。”
“如果再有機會見到他字,我一定能夠認出。”
稍微一頓,李永泰繼續說道:“這也是一個線索,如果其他線索都斷了的話,說不定能借這幾個字,找到突破口。”
“是。”
陸凡也在用心看這幾個字,並記在了心裡。
他雖然不太懂書法,以後就算見到同一人寫的字,也未必能認出。
但他已經將這幾個字深深地刻入腦中,沒準將來碰到同樣的字,會有所收穫。
至少會有個模糊的印象。
哪怕他分辨不出來,還可以去找李永泰,讓李永泰來分辨,到底是不是同一人的筆跡。
“還有。”
李永泰問道:“既然你和那個公子交過手,肯定見過他了吧?”
“是,我非但看到了他,還記住了他的臉。”
陸凡知道李永泰想問什麼。
“好。”
李永泰點點頭,“這也是一條線索。將來有機會的話,或許你會參加一些世家公子的聚會,沒準就能遇到他。”
“嗯。”
陸凡知道這種機會很渺茫,但事無絕對。
沒準他以後還真有可能再次遇到那個人。
就是不知道,那是怎樣的場合?
“好了,我看完了。”
陸凡將幾張碎紙遞給了李永泰。
“以後就放在我那了。”
李永泰收起了碎紙片,小聲囑咐道:“這件事只有咱倆知道,不要告訴第三個人。”
“明白。”
陸凡稍微理順了一下,目前他們手裡的線索還挺多。
最關鍵的自然就是韓闖,再就是姓廖的,還有字跡,以及那個公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