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深深,不能像你說的那樣,王總這樣的人,他們自己要高興去花,幾十萬幾百萬都不過眨一下眼睛。要是讓我們白花,三塊錢都摳不出來,更何況是三萬!這事就這麼說定,不用再議了。”
巖巖:“就是。現在都不好找工作,當上部長的機會更不多,能不放棄又何必跳槽?”
深深:“這樣的話,就太拖累太麻煩山山你們了。”
山山:“見外的話就不要說了。我們這就去以我們的名義借錢,今後你倆有了再還上。”
深深、懨懨:“實在不好意思,真的太麻煩你們了!我們都不知道如何來感激。”
山山、酒酒:“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要是不這樣,就是你們不信任山山酒酒,瞧不起我們,才不想我們分擔。”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完!要是這麼認栽,我們還叫什麼男人?”巖巖恨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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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和湖湖來到新峰影院,找到了深深的弟弟,那位半吊子文人淺淺。
淺淺不到二十,還算不上真正成年,卻人小鬼大,對美女有著不尋常的感覺。
新峰影院的大廣場上人來人往,淺淺竟然隔了三十多丈遠就看到了二女,並且跳起八尺多高,對著她們又喊又招手:“哈嘍!兩位美媚,這邊有請!”
淺淺迎上前去,熱情得過分,只差沒有動手去拉了。他將兩人到影院門口的平臺上:“兩位有文化的大美女,來得正好,借你們漂亮的眼睛幫我看看,再借你們美麗的小嘴給我品評一番,看看我這兩個字寫得怎麼樣?”
淺淺在這裡應聘為廣告員沒多久。她倆發現,這位會寫詩弄文的淺淺果然有一定的特出創意。他將齊人高米多寬的廣告牌支在地上,剛剛用排筆和毛筆,輪番蘸著不同顏色的廣告漆,只寫好了新峰二字,今晚將要上映的影片名和廣告詞都還沒有開寫。
雖然才兩個字,特色已經出來了。
他不是在寫字,而是在畫字。
淺淺將“新”字的左邊那個立字頭的上面一橫描成了雙眉,其下的兩點畫成了一對大眼睛,再下面的那橫處理成雙角上翹的笑口,木字旁不作特殊處理,但右邊的那個斤字,卻成了把椅子,左邊的親寫似已搭手其上,一副將要落坐的樣子。
至於那個“峰”字,則被淺淺寫意成了一對親密愛人,相互依偎著坐在沙發上。
這個傢伙還真是想人所未想,畫人所未畫。酒酒和湖湖雖然心情不佳,還是禁不住連聲稱讚了一番。
被人誇了又誇,淺淺的虛榮心還有點不滿足:“兩個美女,你們就只看出這麼多點嗦,枉自我大老遠滴跑過去接你們,你倆難道看不出來嗎,你們看看這個峰字,像不像深深和懨懨他們兩個?”
“哦!對頭!”湖湖,“難怪我一看到這個峰字,就給我很熟悉的感覺,原來你是有意描繪他倆的樣子。”
酒酒:“我們來找你,就是關於深深和懨懨的事,你不要再畫這兩個假人了,快跟我們去看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