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師節那天,同學們好像都忘了吳教授,也是那個隊伍中人呀!
我:灑水車的沒計,是不是該右邊噴水的射程更遠一些,左邊的縮短一點才更科學呢?
姐:陳曉紅他們都說你是酒仙,我說你是死肚千(吃撐得不長個的人),我們這些人個子不高,那時生活孬,死勁漲,漲保了事,大家都漲成了死肚千,吳教授是不是?吳教授小時個子很小,他媽媽很擔心他漲成死肚千找不到婆娘,結果現在教授要多少有多少!
我:小華說得好,我就有傻吃傻脹的經歷。
姐:你們別生氣,那年月是不是那樣嘛!
我:就不該去醫院!約好8點,有史以來第一次趕錯車,誤了半個多小時,現在前面還有15位,要等到下午?
我:遙想辛翁當年,"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而今我沉舟,坐等羊台山下,縱然把歸路望斷,也見不到雲龍鎮油房山腰,昔日的旭輝陪伴媽媽採草藥。過路葟?馬蹄草?三十年前的印記哪裡找?
我:心有楊柳絲絲,
依舊拂風弄碧,
東坡放翁清照影,
旦聞寒蛩昨夜啼!
我:昔化鯤鵬曾沖霄,
七度虛空一夢遙。
岳飛胸中塵與土,
放翁墓前酒一勺!
我:一別已是何以堪,
二度重逢在哪年,
三月三****不飛,
四五欲奠隔千山!
五月端午解舟沉,
七夕天河斷大千!
中秋吾月只獨賞,
九九卅度望從前!
蒼天悠悠誰能解?
雲衝北顧天連天!
輝:誰解沉舟,你的詩比小說好!
輝:蒼勁有氣勢。
我:未治病,先醫心,心難治,再看情。情不了,病己好!再輪不到,灑家轉身就走了!(預約了也要排隊)
我:旭輝,隨手就寫這些,只能算散文詩。只是練練語感。我最強的,肯定還是小說,以往這些,只是我的隨筆。只要你保護好視力,會看到我的好小說的。此前的所有努力,都是為寫小說準備的。
輝:你真正下手時,能精煉一點可能會好些。
我:輝,在起點主站競爭,每天起碼要有6000字以上的水平,我還做不到。現在寫這些,我就是不想把文采弄丟了,所以賣弄的多,我很明白,這是把工作服打溼了再穿著上班,水分過多,一點都不爽。
輝:哪裡,你的實力肯定是在的,我亂說的。
我:你的話我最愛聽了,一定聽得進。
我:要真寫,離職最好,但我還想親歷公司上市的風波,已經上櫃快一年,上市在眼前,所以我不急,能不走還要等等,若真要砍我走,也不留戀。
我:沉舟老輩子這三個人你認識不?
我:啊哈!是華仨姐妹!華秀,小華,燕娃,你們好!玉照珍藏了!這也算見面了好!看了,更想去見你們!下次回去,我不再躲了,好不好?
姐:是嘛,回來老是不聯絡。
我:旭輝,我知道了,只白描,不議論,少感嘆。我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