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終於有了變化,趙多老師不出面都不行了。
那個身負賤名的女同學碳酸鹽,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與天書、燕真二人結上了仇,一連幾天幾夜,喋喋不休,罵盡了漢字所能組成的怪話,誰也不知道她那兩張皮褡褳(嘴唇)為啥那麼會翻,這兩張皮,已經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了。
她把自己的苦澀經歷,臆測和捏造到同學的身上,自己髒了,就把同學也潑髒,給她們栽贓了無數的**無聊事。
我們能怪她嗎?她也是受害者,她神經已經不正常了。
我們能不怪她嗎,她不學習,我們還要學習哩。如此大的干擾,不是一天兩天,是好幾周了,而且越來越吵了。
後來加入了兩個女生來對罵,三個女生天天唱戲,初時還有所顧忌,漸漸地就越吵越兇,課堂再也不像個課堂。
是的,女同學嘛,要大方,可我反對超越了大方的放蕩和不道德。這種不道德,當然不單是指行動上,是包括了言談舉止的。班上有許多比較大方的女同學,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將妖言謠言,橫加於這位女同學之身。
其實,這個為什麼,根本就不算為什麼,因為明白內情的人多了去。原來,這個很會說話,卻不會寫作文的碳酸鹽在前面坐膩了,要搬到後面還坐,雖然不是班主任,這一點小要求趙多老師還是能辦到的,所以她就坐在了我的左近。
天書是她以前的同桌,在想與袁軍換座位不成功之後,為了方便天書能繼續幫助她的作業和作文,她就硬要天書也與她一起搬到後面來座。
而天書早就厭煩了她,正愁擺她不脫,有了她主動搬離的機會,正求之不得,天書當然不會答應。
結果有了這次碳酸鹽的作文沒有交,陳教師就批評了她一頓。
班主任陳老師是最不徇私的,不是因為陳老師最寵我,我才這樣說,當別的老師都不管她了的時候,陳老師還能不漏掉對他的要求,就很了不起了。
在女生中燕真和天書是班上拔尖的,她們上屆沒有考中,費盡周折才插班到我們班上覆讀,還是趙多老師做主收下的,照說都是同在趙多老師門下,關係應該很鐵,只是趙多與碳酸鹽的關係發展到了分外不同,這關係才複雜了。
沒有順從碳酸鹽就是得罪了碳酸鹽也就貓視了趙多。
燕真是被殃及的池魚。
與天書同進同退的次數多了,她又是幫理不幫親的人,最初只是出來兩邊勸解,勸著勸著就被碳酸鹽一起罵了,這不就陷進去了嗎。
偏偏這個女秀才天書,作文雖好,卻極靦腆,壓根就不會罵街,剛接幾句,就大敗特敗,便哭了。
她新的同桌的學友燕真,雖然不平,還是站在中間的立場,勸碳酸鹽別太過分,碳酸鹽的槍口立即就轉向了她,各種妖言,噴了她一生。
燕真也就是十六七歲的少女,也受不了她的辱罵,奇恥難忍,陪著天書,哭成了滿桌。
同學們同情只能是同情,趙多老師對她們的處罰,就在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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