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秋錦:“.......”
白景音:“.......”這該死的直男癌啊!
眼看著鬱秋錦又要下錯子了,白景音一個激動,將手中把玩的小瓦粒就砸到了她的手腕上!
“何人!”皇帝十分敏銳,當即厲喝了一聲。
白景音暗叫不好,當即瞄了一聲,然後飛快地逃離了此地。
皇帝躍上屋頂,只見周遭一片靜謐,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重新回到屋子中,鬱秋錦寬慰道:“陛下,許只是一隻夜貓,這裡經常會有夜貓。”
元睿明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些日子闖進浴池地那個刺客,一張俊臉頓時黑如鍋底。
“罷了,我還是回去吧,你早些休息。”元睿明罷了興致,撩開衣袍,疾步離開。
躲在了屋簷之下掛著的白景音:“......”這就走了?她還沒有看到活春宮呢!
不多時,朝陽宮恢復了靜謐,白景音看著皇帝的步攆消失不見,這才帶著失望,打算從屋頂上離開。
哎,又白忙一場。
然而,她剛剛要落地,卻忽然看到一個神色可疑的婆子,鬼鬼祟祟地從朝陽宮中出來。
白景音多了一個心眼,不由得跟了她一路,發現她竟然進了麗嬪的偏殿中,並且將一些什麼東西,偷偷埋在了花叢下。
肯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白景音暗自推測。
但是快到她值守了,白景音只好先折返回太和殿,繼續吊兒郎當地巡邏了起來。
一夜過後,累了一天的白景音又偷天換日地回到了冷宮,並且將昨晚偷出來的蜜餞零嘴給了承影。
承影目瞪口呆:“小姐,你昨晚一夜不歸,你知道我多擔心嗎?”
“我這功夫,你擔心啥?”白景音洋洋得意道。
“我擔心你動不動就打死人,惹了禍啊!最慘的還是打到半生不死那種,還得養人家一輩子。”承影毫不避諱地直言道。
“你想多了,我可不是輕易動手的人。現在我出去晃盪也有由頭了,景侍衛,看到沒有?”白景音晃了晃自己的一身侍衛衣裳,愈發得瑟。
承影對這個主子已經絕望了,只好化悲憤為食慾,啃起白景音帶回來的瓜子來。
想當初,夫人為了讓主子順利爭寵,磨練了自己一身的本事,解毒,調香,製藥,女工,可是現在,卻屈在冷宮,每天只能種花讀書——真是浪費了她一身的好本事!
她對不起夫人啊!
正自艾自憐,門外忽然響起了送飯嚒嚒的聲音:“承影姑娘,你們的飯菜來了。”
一聽有吃的,承影跑得比兔子還快,急忙走了出去,從門縫處接過了食盒。
一開啟,裡頭竟然只有兩個饅頭!
承影一張臉垮了下來,道:“嚒嚒,這也太過分了吧,你們吃些肉就罷了,怎麼菜都全吃了,竟然只有兩個饅頭?”
那嚒嚒辯解道:“承影姑娘,你這可冤枉我了,平日我是偷吃了一些,但今日絕對沒有!今天鬱貴妃突然發了惡疾,月信不止,像是中毒,陛下嚴令查處御膳房所有人,今天皇宮裡頭,人人都只有一個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