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呢,與床上躺著的人是什麼關係。”
其實這個問題,
也時白景音一直沉默的原因之一,她一時間確實想不出來該如何回答,偏偏這又是最基本關鍵的一個問題。
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有馬老大在前,自己這麼說只會讓人下意識的覺得是照搬硬套,何況他好歹還收買了幾個船員,她目前連半個人證都拿不出來。
說是朋友,屬下?
這關係自己聽著都覺得沒有什麼信服力。
“你怎麼了,快點回答啊。”
鄭大山看著湯簡的目光越發充滿懷疑,焦急的拽了拽白景音的衣袖,
“現在不是安靜的時候。”
“我看是沒話說吧,你們兩個歹人,別再掙扎束手就近算了。”馬老大小人得志,朝白景音冷笑道。
“看來你是編都編不出來了。”
湯簡沉聲道,鮮
“來人,將這二人扣押,帶回衙門仔細審問。”
“且慢。”
沒有辦法,
現在也不能管什麼妥當不妥當的,白景音只能將唯一想到的比兄弟更加合理的身份說出來,而且,就在剛才,原主的記憶閃出,給了她最好的證據。
“這個人,是我夫君。”
白景音看著湯簡,緩緩張口,一字一頓。
這話一出,不只是那湯簡大人愣住,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她。就連鄭大山的表情也十分的匪夷所思。
“夫、夫夫……”
“夫君?如果當真如此,那為何不在本官一開始盤問的時候就交代清除,非要拖到現在。撒謊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湯簡眯著眼睛,
威脅道。
“因為我們沒有父母之命,沒有媒妁之言,家中反對之下私奔逃出後結成的夫婦。不是有句話叫聘者為妻奔為妾嗎,無媒苟合不光采,也不知怎麼說。”
白景音現編了一個理由,解釋道。
馬老大雖不知道事實究竟是怎樣的,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現在床上那個在昏迷中也沒辦法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