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睿明將白景音心中所想複述了出來。
“搞了半天你知道啊,還讓我多費這些唇舌。”
“知道你是如何想的有什麼用,最重要的還是猜到凌相的意圖。”
“所以皇上是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了?”
“凌相方才自己說了,邀朕明日去離此處最近的雙溪村視察,看看那裡的災後重建工作。”元睿明回道。
“好了,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一步,讓她們有了應對之法。”
白景音摸著下巴,
“我突然在想,莫非找剛才那群攔路的暴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拖延時間?能拖一點就是一點,好讓他們這蛇鼠一窩有機會偷天換日。”
“讓你說,你還真說得沒完了。”
元睿明拍了她的額頭一下,
“這些都不是現在該想的,也不是你一個病患該想的,現在要同處一室,你最好不要傳染給朕。”
“那好辦了,皇上現在就出去,這樣我的病毒就萬萬不會傳染給皇上,多好啊。”
白景音最後掙扎著,她實在是不想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下跟元睿明待在一起。原先還好,但現在知道他可能對自己有意識,那還怎麼可以。
“你是怕朕又趕你睡在地下吧。”
元睿明一副看穿你了的表情。
而後默默無聞的從櫃子裡拿出被褥,鋪在了地上,厚厚的兩層。
“對於不確定的事才叫怕,對於確定的事就叫有先見之明。”白景音依依不捨的抹了抹柔然的床榻,嘆了聲氣,抱起枕頭就覺得繼續她的打地鋪生涯。
而就在她坐下去時,
元睿明皺了皺眉頭,
“誰許你坐在朕的被褥上的。”
“啊?”
白景音眨眨眼,好像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皇上的?”
“別誤會,朕只是免得你風寒加重禍害旁人,”元睿明一臉嫌棄的朝她擺了擺手,
“所以說皇上你還真要打地鋪?不是開玩笑的吧,你確定?”
“滾去床上,在朕還麼改變主意之前。三、二……”
在數了第二個數後,白景音當機立斷的起身爬回到床上,生怕元睿明反悔了。畢竟她也不傻,有床睡誰樂意睡地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