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承影拍了拍她,
白景音像蠶蛹一樣‘扭動’了幾下,然後又沒了動靜。
承影又急又無語,
眼看著讓她自己起來簡直如同天方夜譚般不切實際,便只好拿出‘非常手段’,她伸出縮在袖子中的,經過一路上寒風洗禮的手,堅定的眼神閃過,點了點頭,下一秒中,便拉開被子徑直從白景音的衣領裡深了進去。
一邊是感到了極度的溫暖,
而另一邊,簡直是如同猛然被推進了冰窖一般。
承影心中默數:
‘一、二……’
再‘三’還未出時,只見白景音的眼睛瞬間瞪大,而後便聽到了來自她那殺豬般的慘叫,
“啊!”
一個鯉魚打挺的坐直了身子,打了個寒顫。前一秒還迷糊睏乏的頭腦也頃刻間清明瞭起來,縮在被子裡,眼神還木然發直著。
“小姐。”
承影剛想說什麼,
但是卻被白景音抬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然後嘴巴微長,深吸了幾口氣,醞釀了幾下之後:
“阿嚏——”
巨大無比的一聲噴嚏打了出來,白景音吸了吸鼻子,又揉了揉。
“這下總算舒服了。”
而後才滿臉哀怨的轉頭來看向承影,埋怨道:
“你看,這大冷的天好好的整這一出作甚,我可是你親親的小姐啊,我要是因為你的惡趣味感冒了,你過意的去嗎。”
“誰惡趣味啊。”
“好好地姑娘家學那些登徒浪子把手伸到人家被窩裡衣服裡,這赤裸裸的輕薄揩油還不算惡趣味什麼才算,不行,不能白被佔便宜,你也得讓我輕薄回來。”
說罷,白景音作勢就要拉承影的衣服,
“小姐,唉小姐你做什麼,小姐!別鬧了,正經一點啊!”
承影也是真著急了,此刻皺著眉頭,不悅道:
“還不是小姐你睡到日上三竿都不醒來,我若是有別的方法,至於出此下策嗎。而且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與我打鬧。”
說罷,用力甩開白景音那扒在自己衣領上不安分的手。
“瞧你,怎麼還真不高興,平日裡也沒少開玩笑,怎的偏偏今日就這般的玩不起。”白景音撇著嘴嘟囔道。
這話被承影聽了去,眉頭皺的更深,拔高聲調道:
“開玩笑?小姐你亂開玩笑也分分時機好不好,也不瞧瞧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白景音打了個呵欠,
到了此刻還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伸著懶腰左右扭動了下身子,好不容易習慣了寒冷的溫度,這才終於捨得從被子裡鑽出來。
雖然只是從蜷縮在床上變成了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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