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風道人笑呵呵地拍了拍手掌,讚歎道:“司徒家出了兩個小天才啊!真不錯,司徒良老小子的嘴都笑歪了吧?”
聽這位前輩這樣說自己的家主爺爺,司徒月羞澀的低下頭。
也不好意思不回覆,只得又抬起頭,甜甜一笑說道:“晚輩唐突了,只顧著說自己的事,還不知道前輩您和這位師弟是?”
“哦哦哦。瞧瞧我這腦子,人老了就是喜歡絮叨,小丫頭別見怪啊。”
“晚輩不敢。”
“夫子只是一個山間野叟,有幸與那方士掌門和器士掌門私交甚好,早年若不是......”
話剛說道一半,司徒夢肩膀的雷炎雕突然又是幾聲“哇哇,哇哇”的大叫。
司徒夢臉色一變。
她小臉慘白,急忙對著折風道人和蘇文烈施禮道:“不好意思前輩,晚輩有急事要先走一步,下次再向前輩和師弟賠禮謝罪。”
說完也不等兩人回覆,就一溜煙跑回到土龍傀儡身邊,閃轉騰挪幾下就躍上了傀儡脊背。
少女司空夢再次伸出手向著兩人揮了揮,調轉方向揚長而去。
留在原地的折風道人,一臉尷尬的望著匆匆奔騰著遠去的土龍傀儡,身後的蘇文烈也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就在這時,卻聽天空傳來“哇哇,哇哇”的鳴叫。
兩人抬頭望天。
一隻明顯比司徒夢肩頭那隻,要大上一圈的雷炎雕正在天空盤旋。
想來,它的到來就是司徒夢慌張著離開的原因了。
天空中的雷炎雕,緊追著司徒夢的蹤跡而去。
地上的師徒二人,只得再次驅使牛車向著目的地前行。
蘇文烈開啟司徒夢送他的玉瓶,倒出一點在手掌,看看聞聞。
卻聽折風道人說:“這藥就是普通的止血散,你倒出一些抹在傷口就好。真的沒想到,司徒良那老小子的後輩這麼爭氣,這丫頭日後,在傀儡一道上的前途不可限量。”
將藥粉塗抹在傷口上,蘇文烈有些好奇地問道:“師尊,徒兒雖然跟隨您修煉已經二十多天,但一直只知道咱們雜派方士一門,其他的資訊卻是不清不楚。剛才聽到那司徒夢自報宗門時,徒兒就很好奇了,徒兒想請問師尊,我們雜派究竟是個怎樣的宗門啊?”
折風道人一臉唏噓地躺在車架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件事情也怪為師,剛開始是顧不上提,後來有時間了卻又沒了心情跟你說這些。”
“今天趁著說起此事,為師索性就給你講講咱們雜派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文烈將不敢動彈的蘇跳跳放在車架上,自己也不運功了,就安靜地坐在牛車上聽師尊講述。
“我們所說的雜派,其實並不是一個宗門的稱呼,而是清梁國內,五個宗門聯盟性質的存在,這五個宗門分別是,我們方士一門,擅長鑑別珍寶和煉製丹藥,那個司徒夢所在的器士一門,擅長的是御使與製造傀儡,其他三門分別是言士、妖士以及幻士。”
“言士一門擅長的是演算與占星,妖士一門擅長馴養和役使妖獸,而幻士一門最是神秘,擅長使製作與使用陣法,整個宗門從上到下,輕易不出宗門。”
“在雜派這五個宗門中,幻士因為資質要求極高,所以人數最少,只有個百餘人吧,但每一個皆是人中龍鳳。”
“言士一門也是差不多的原因,只是他們常年在外遊蕩,人數可能有一兩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