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可不止文曲哥哥哦。”
這次卻是一個有些鬼靈精怪的聲調,又是一行三人次序進來。
當先進來的是個精明鬼秀的丫頭。
這丫頭約莫十七八的年歲,一張標準的瓜子臉,朗若明星的大眼,雪膚花貌,周身透著一股耀如春華的氣息。就像一朵剛剛盛開的花骨朵,洋溢著蓬勃生機。
在她身後跟著兩個中年男人,一個壯,一個胖。
壯漢身高九尺,身穿一件皮質小褂,腰間綁著一根栗色犀帶,腕帶青色掛銀護腕,全身肌肉膨脹緊繃,離得近些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旁邊的胖子,跟壯漢站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萌。
他頭戴黑色圓頂氈帽,身上穿著金色黑底牡丹紋華服,圓滾滾的大臉上,擁擠地羅列著他的五官。他呵呵一笑,一張大大的嘴巴咧了開來,五官似乎要擠在一起,只露出一排稠密的牙齒。
這三位,卻是巨門,武曲和祿存了。
看著這一位位,當初只是以行俠仗義為目標,又是各種巧合之下才走到一起的七星成員,蘇慶揚又是激動又是感激,抱著拳環視了一圈,心潮澎湃地道:“生分的話破軍就不再說了,文曲哥哥、巨門小妹、武曲哥哥、祿存大哥,還有貪狼大哥、廉貞大嫂,破軍在此對諸位的這番情意,感激不盡!”
“哪裡哪裡。”
“客氣客氣。”
“破軍弟弟見外了。”
“切,破軍小子你不識好歹。”
聞聽此言,眾人齊齊望向巨門。
巨門俏臉一紅。
忙道:“嘴上說著不說生分的話,卻又這般作態,不是生分又是什麼?”
大家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卻又暗自好笑,巨門這丫頭真是有趣。
“不不不,我並不是那樣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我家的事,既然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再繼續隱瞞反而顯得我不知好歹了。”
“我之所以如此作態,並不是真的與大家生分了,而是事出有因,大家聽我說完就會明白。”
蘇慶揚以前與七星在一起時,便是一個不怎麼言語的冷峻青年,今天說了這麼多話,已是不易。
大家也知他是最近慘遭大難,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糾纏他。
蘇慶揚也不多做辯解,看著大家關切的眼神,索性不再拖拉。
他從蘇柳兩家當晚遭難之事開始講起,從他這個當事人的角度來講述的過程,其中很多的細節,在外面是根本無法探聽到的。
就比如當晚出現的一個又一個的修真者,又或者當晚蘇氏一族到了最後時刻,卻還有著那麼多護院和僕人陪它共赴黃泉。
蘇氏在平民百姓中是很得人心的,這與他們為五芒城帶來的發展與資源是分不開的。
而且蘇氏一族家教甚嚴,從未發生過欺壓百姓的情況,倒也有很多很多的擁護者。
蘇氏一族在五芒城的經營,是蘇家傳承了十幾代人才換來的,卻被迫毀於了一旦。
講述中的蘇慶揚,不自覺地就帶上了悲憤的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