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沫猴而冠,你們寒山劍門算狗屁強者,如果洪痴兒還在你這句話能聽七分,洪痴兒死了這句話能聽三分,可是被蹂躪了那麼多年之後,只能靠搬弄陰謀詭計露露臉,你這話我都替你臊得臉慌!”
秦鍾毫不留情的撕開寒山劍門的傷疤,一句話打臉。
“你找死····”說話的是陶南山。
“慢著,給你看樣東西!”秦鍾說著一抬手一道金光朝著楚松石打去。
楚松石伸出劍鞘一接,借力把那道金光黏在了劍鞘上低頭一看,卻是掌門金令,“此令如山”這四個字絕對做不了假。心中驚訝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他手裡,抬頭一看秦鍾手裡抓著一個殘存火漆的竹筒。
“我們秦家一個弟子在半路上截殺了一批信使,這個竹筒之中裝著一封信,上面寫著八個字,後面四個字是見信速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你們不仁秦家卻要講義,該提醒你們的提醒了!”
秦鍾捏碎了竹筒說道。
“前面四個字是什麼?”楚松石眯著眼睛問。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秦鍾冷笑道。
“你想用這種方法詐我們放過你,你打錯算盤了!”楚松石冷笑著說道。
“你以為憑你們這些人加上明月洞天就能留下我們?,大不了我們拼著損失各自突圍,秦家或許要殘喘幾年,但是你們寒山劍門這次想封山恐怕都不能了!”秦鍾冷冷的說道。
“危言聳聽,想跑快點跑吧,我看你們能跑到那?就算有事情也大不過你滅你們秦家!”
楚松石不去想別的,認定了這是秦鐘的詐術。
“你錯了,你們寒山劍門都錯了,秦家不是寒山劍門,自從洪痴兒死後寒山劍門就被閹割了,你們已經沒有勇氣正面挑戰了,只會這些陰險的勾當,以多欺少的伎倆,秦家的血勇還在,今日就是秦家子弟出道之時。”
秦鍾說的斬釘截鐵。
秦鐘的話氣的楚松石渾身顫抖,寒山劍門其他人臉色難看,雖然楚松石嘴上說的蠻不講理蠻橫霸道,那是因為沒有理可講,寒山劍門的弟子心裡都明白這就是背信棄義,現在被人這麼奚落出了惱羞成怒之外全都覺得理虧低下頭。
秦鍾心中暗喜,其實從他出來說話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心理戰而已。他看似再和陶南山一級初中時說話,實際上這話確實對這所有寒山劍門的弟子來說的,看此時寒山劍門弟子們的表現他知道第一步以理奪人成了。
趁著這些人自覺理虧的時候秦鍾一揮手客棧之中走出了秦家的少年,二十餘人現在能站著的也就十五個,剩下的要麼重傷不能起來,要麼已經死了。
秦劍就叉著腿走在這十五個人中間,十五個少年背上插著寶劍就這麼並排一條直線一樣走到了一寒山劍門的門前。出道之戰是有講究的,甚至可以上升到禮儀的境界。
所謂出道也就是學完了武藝覺得自己可以了,要跟江湖人報個名字說一聲,以後要在江湖闖蕩了,接受江湖的恩怨情仇。所以出道第一戰要報上自己的名字,一旦一戰成名自己的名字就會明揚天下。
以後每次出手都要告知人家自己的名字,無論成敗都要承擔這個名聲,否則就是宵小之輩被人唾棄,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當然並不是每一個人出道都有這個儀式的,這個至少應該是世家子弟才有的待遇。
一個無名小卒的出道標誌往往被記住的就是他第一次的成名之戰。因為他們沒有這個舞臺也沒有這個機遇或者這個知識來告訴江湖人我出道了。世家子弟不同他們有所需要的一切因素,可以選在適當的時機宣佈自己出道了。
就像在寒山劍門的時候秦劍不接受清風劍的名號,雖然程八武一直想要給秦劍口大帽子,秦劍不在乎是有道理的,因為跟邱斬客那一戰秦劍沒有報名字,根本沒有當做出道之戰,所以不接受名號是正常的行為,嚴格上說無可厚非。我是無名小卒不承擔江湖人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