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淙頓時垮了一張臉:“不許吃醋!不然你的小屁股要遭殃了!”伸手去捏她的嬌臀。張靈徽也不躲閃,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敏感之處來回揉捏。
連淙捏出了心火,輕聲道:“靈兒,我之前想了許久,我覺得黃玉之法輔以歡喜禪,應該對你有所幫助。你覺得呢?”
張靈徽抬頭看著他,眼中情火熾然,輕笑道:“是麼?”
連淙肯定地點點頭,正色道:“正是!”
張靈徽嘻嘻一笑:“看你一臉正經的樣子,就知道你在騙人!”
連淙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嘿嘿笑道:“你的身子還好麼?”
張靈徽將唇湊到了他的耳朵邊,膩聲道:“我浸在那冰桶裡的時候就想過了。我這傷,第一步是要拔毒,這個木婆婆已經幫我做了。第二步要積攢一些內力,這就要靠你了。”嫵媚地斜了他一眼。這一刻連淙彷彿看到了蘇淺雪,不由將手從她的臀部移到了她胸前。張靈徽挺了挺身子,讓他更容易撫摸自己那一對軟玉溫香,笑著接道:“然後要回山。書院和龍虎山上都有許多天才地寶,我少不得要學一次牛嚼牡丹了。”
連淙輕笑道:“哪裡是牛嚼牡丹?分明是春風化雨。”
張靈徽雙目有些朦朧,輕道:“最後再來與你共修歡喜禪,去蕪存菁,化枯轉榮。其實這像是給了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以前修習中走的彎路,受過了傷害,都被一筆勾銷。李師為我伐筋洗髓,又有你與我同參造化,想來能比之前更精進一層。”
連淙知她性子其實極為清冷淡泊,一身法術內力,對她而言更多的是一種負擔。她想盡辦法要功力盡復,其實更多的是為了他。心下感動,道:“其實,你也不要太為難自己。對我而言,你能快快活活,比一身藝業更重要。”
張靈徽歡喜地捧著他的臉,道:“你能這麼想,我真的很開心。”嬌唇主動吻了上來,氣息也重了起來。
激情過後,張靈徽果然精神了許多。連淙突然想起一事。以前他和女子親熱的時候,都會把小石頭丟進乾坤袋裡去,這次自然也是,卻獨獨忘了顏岐。心思一動,拉過被子蓋住二人身軀,將顏岐喚出。顏岐果然一臉壞笑:“嘿嘿!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連淙本以為張靈徽會羞惱,不料她只是微微一笑:“你現在只是個靈體,感覺不到寒暑,也嘗不到苦辣酸甜。想不想擁有一個真的身體?”
顏岐撇嘴道:“我找了幾百年,都找不到一具合適的身軀奪舍,你能有什麼辦法?”
張靈徽見他嘴硬,眼神中卻有一絲熾熱閃過,輕笑道:“我龍虎山封存了一具神族童子的屍身。那童子被魔教之人抽去了魂魄,身子卻一直完好。不知你。。。”
顏岐瞠目結舌,眼睛瞪得滾圓,顫聲道:“你,你可不是冤我?”
張靈徽眉眼一挑,輕道:“我冤你作甚?只是那神童之體被封存得久了,須得慢慢以天地之氣化開,才能不傷根本。你且隨著你家大王前去遊歷。一年之後,來龍虎山找我便是。”
顏岐怔怔愣愣,一頭紅髮泛出藍光,虎目中啪嗒啪嗒湧出淚水。忽然歡呼一聲,朝外面奔去。跑到一半,又跑了回來,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才又哭笑著飛奔而去。
張靈徽輕輕嘆了口氣。連淙道:“看你對這孩子還真的挺好。”
張靈徽輕輕搖搖頭:“也是個苦孩子。”
連淙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著,笑道:“我就喜歡看你光著身子教訓小孩子。”張靈徽笑著拍開了他的手。
二人穿戴停當出來,木緊綽和顏岐已經在外面恭候。聽聞二人的腳步,木緊綽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按著顏岐,又給二人磕了兩個響頭。連淙搖頭道:“婆婆無須客氣,只是順水人情而已。”
木緊綽顫聲道:“於公子和夫人,只是順水人情。於我母子,卻是再造之恩!”
張靈徽輕聲道:“婆婆不必客氣。顏岐的緣法到了。”
木緊綽又施了一禮:“大恩不言謝!”
張靈徽呼哨了一聲,白虎嘯天並未隨聲而至,磨蹭了些許時間,才從山洞深處出來。張靈徽摸了摸它的頭,白虎嘯天低吼了幾聲,伸爪朝洞穴深處指了指。張靈徽笑道:“如此也好。”朝三人道:“嘯天在這裡交了些朋友,要盤恆幾日再與我們匯合。我們先走罷。”
連淙上前拍了拍白虎的腦袋,白虎不耐煩地躲開了。連淙笑道:“白虎啊白虎,你主人受了點不輕不重的傷,你先將她揹回去,再回來此處與你的相好相聚。你看如何?”
白虎嘯天看了看張靈徽,在她身前伏低了身子。小石頭噌地一下跳了出來,叫道:“我也要騎大老虎!”旁邊顏岐也跟著起鬨。連淙瞪了二童一眼:“都不許!等我老婆身子好了,你們再與嘯天商量!”摟著張靈徽上了白虎。二童嘟嘟囔囔,氣呼呼地化作石頭,回到了連淙身上。
連淙朝木緊綽笑了笑:“婆婆保重身體。十日之後,那日陀寺再會!”
來到那洞入口,雪琴諸女果然俱都還在。三三兩兩地圍著竊竊私語。張靈徽的氣質與李雪塵本就極為相似,得了她的傳承之後,更是飄然若仙。眾女望著她,眼神中各種情緒交雜。有的憤恨,有的羨慕,有的崇敬,泰半卻是面無表情。她們在此相侯,除了因為感激李雪塵將她們不問過往地收留之外,大半也是心存念想,指望從她這裡得些好處。
張靈徽下了白虎,朝眾女道:“諸位,雪塵前輩與風魚一起歿於此山深處。臨終之時,她將她的道統交予我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