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預見到這裡猛然驚醒。
我雖然想要強迫自己不要睜開雙眼繼續合著雙目以免擾得大師兄也難以安眠,但瞬間狂飆而出的冷汗出賣了我的真實。
我正躺在大師兄的臂彎裡,他還不曾睡著不可能發現不了我的異樣。
我於是睜開雙眼之際,大師兄已抬手替我擦拭額頭冷汗。
我輕聲提及新的預見。
大師兄抱我再去沖澡衝去一身的冷汗和多餘情緒。
對於新的預見,我們沒有半點的討論。
討論無用。
前路迷茫。
事態發展到這裡,我們只能是且走且看。
時間再到我們回到床上後,我隔空啟用留在別墅區內的另一紙人前往別墅區最內裡的宿舍樓。
宿舍樓前面的空地上已倉促用鐵皮圍擋起來,只留有一個窄窄的出入口可以出入宿舍樓。
出入口處,有保鏢負責看守。
紙人越過鐵皮進入宿舍樓去檢視,正休息的保鏢和傭人們在床鋪上直挺挺躺著若僵硬的屍體一般。
宿舍樓內沒有特別的人或物。
崔靈兒的養蠱之人藏在了哪裡?
我藉助紙人之眼將整棟宿舍樓都檢視一番之後,再令紙人回返一樓。
一樓是餐廳,依舊是以樓梯為分界線男左女右分別是保鏢和傭人的餐廳。
崔靈兒不會無緣無故令人將宿舍樓前面的空地鐵皮圍擋起來,她在保護她的養蠱之人。
她的養蠱之人既然不在樓內,勢必是藏匿到了地下。
我控紙人再溜著地面檢視依舊是無所得之後,斷開關聯開始休息。
我很快睡著,再醒來是被電話鈴聲驚醒的。
天剛微亮,電話是崔靈兒打來的。
我接通電話之後,崔靈兒問我和大師兄是否已忙完手頭的驅邪生意,問我們何時再返別墅區。
我再次申明我們以後再返別墅區定然會提前通知她,告訴她我們已忙完手頭的驅邪生意但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
崔靈兒叮囑我不要太拼,我讓她也要照顧好自己。
時間再到我們虛情假意結束,我已毫無睡意,大師兄已起床洗漱完畢。
我於是也就此起床,和大師兄到外面去用早餐。
外面天色陰沉,姜浩竟是殺人兇手事情已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和大師兄無論是走在路上還是用餐期間,都有人在議論著姜浩。
我和大師兄用過早餐之後,也就重返賓館提升修為。
深夜時候,別墅區宿舍樓處的紙人有了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