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隋近天怒喝一聲,看著任霄的眼中有著鄙夷之色,堂堂一位城主,度量居然如此之小。
“我有什麼不敢的!”任霄說著就朝冷新河走去,準備一掌滅殺他。
冷新河看著任霄眼中殺意凌然,不過他只是一個勢元境七重的修煉者,又怎麼可能是控元境巔峰的對手,心中雖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隋近天看著任霄真準備動手,一步跨到冷新河身前,把他牢牢的護在身後。
看著隋近天在這種時候,居然還在保護自己,冷新河心中一暖,道:“前輩……。”
話還沒說出口,隋近天頭也沒回的打斷道:“你是我帶來的人,我不保護你,誰保護你!”
“沒錯!老隋,看來今天我們要好好活動一下筋骨了。”喬坤不知何時來到冷新河一旁,朝著他微微點頭說道。
冷新河看著兩人心中有些複雜,話到口中,也只能說道:“多想兩位前輩相助。”
看著兩人如此冥頑不靈,太玄宗那身穿黑衫的人臉色微微有些怒氣,道:“你們當真要摻和進來!”
“你們可知道得罪我太玄宗的代價!”
一句話,就給隋近天兩人施加了很強的壓力,太玄宗,確實不是他們兩人能得罪得起的。
不過,隋近天想起冷新河在交流會施展的那一掌,心中安心了不少,道:“我等,自然不敢得罪太玄宗的兩位大人,不過冷新河絕對不能出事!”
就在黑衫男子準備大發怒火時,在他身後的白衫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搖了搖頭,轉眼看向隋近天,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你們所說的冷新河是何人?”
任霄看見白衫的男子說話,微微一笑,恭敬的說道:“大人,冷新河就是他們兩人身後的那個小子。”
白衫男子聽見任霄這話,轉頭看著任霄,就像看著白痴一般,黑衫男子面容一扯,道:“他的意思是這冷新河有何身份。”
任霄臉上的微笑一頓,有些尷尬,咳嗽一聲說道:“冷新河,太平學院三分院的學生。”
白衫男子一聽,道:“沒了?”
任霄想了想,冷新河確實沒有其他身份了,點頭道:“沒了。”
搖了搖頭,白衫男子看著隋近天說道:“你來說說這冷新河還有何身份。”
一個靈境強者,放在千葉帝國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座上賓,可不會平白無故的保護一個人,白衫男子自然有些懷疑冷新河的身份。
隋近天想了想,面容認真的說道:“他確實太平學院三分院的學生。”
白衫男子暗中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身後有強大宗門撐腰就行。
“不過,他是方家的人!”
就像白衫男子鬆氣間,隋近天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白衫男子面容一頓,道:“方家?”
“難道是……”
似乎想到了什麼,白衫男子臉色大變,對著冷新河仔細打量了起來。
黑衫男子聽見方家二字也是面露震驚,內心都有一些顫抖,看著冷新河的眼神瞬間驚恐不已。
方家,那可是站在整個太平域最巔峰的家族。可不是他們太玄宗能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