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作為踏腳石,作為大惡人,若是有選擇,她豈能甘於是別人的養料。
只有沒得選,才不得已選擇成全,總比獨自前行無路寂寞難堪。
她俏皮地歪了歪頭,想了想,兩隻手比劃著,慢條斯理地回道。
“插,與被插?!”
看著卯之花烈一隻手伸出食指,另一隻手蜷縮成洞,來回靠近的相互插拔的糟糕形象示意。
即便是老司機莫利亞,也突然剎不住車,眉頭直跳,咧了咧嘴。
他看了看卯之花烈的神色,確定她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只是卯之花烈依然那般笑靨如花,其眼底身處到底是狡黠還是無辜惘然,莫利亞不與她深入淺出一番,也無從得知其深淺呢。
他搖了搖頭,握著劍柄的手根處,拇指搭在劍鍔處,將村正彈出了護手,始見寒光映面。
“嘛~插與被插,確實如此呢,不過,……
剛過易折,再鋒利的劍刃,也需要劍鞘,才能長久,不是嗎”
卯之花烈注意著莫利亞的言行,也隨之拔出她心愛之刀,意味深長地回應著。
“是嗎?
想藏我啊,只是,我這柄利刃,你藏得住嗎”
一泓刀光,向著莫利亞傾瀉而來。
莫利亞不由莞爾,你這不是都懂嗎?
有什麼比你說的話,對方都能接得住,並回得滴水不漏,讓人愜意舒適,還要可惜的呢?
卯之花烈的這柄無鞘的殺人利刃,誰才是她的劍鞘,護的她長久呢?
誰能把握的住呢?
更木劍八嗎?不!
他是一把刀,一柄更為鋒利的雙刃劍,永遠不會是能藏住劍的劍鞘,等待光生。
莫利亞用村正隨手一揮,斬碎瞭如月牙彎的刀光,橫刀而言。
“你千年醞釀的苦酒,我已等候多時。
無論是殺戮,還是爭鋒;
無論是戰鬥,還是劍道。
如你所想,如你所願。
綻放發洩你的一切吧,
你這無鞘的刀啊,
我且深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