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隻陌生而又大手已覆蓋在她的額頭上。
陌生,是因為手的主人,真的是“陌生人”。
熟悉,是因為那手剛剛還在手把手教他擼貓啊。
莫利亞摸著對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在對比溫度什麼的。
“好像有點燙手呢,是發燒了嗎,這可不能放置不管啊”
井上織姬更懵圈了。
【手,額頭,你的額頭……】
【這是間接什麼了嗎】
【不對,我在幹嘛】
【不,18歲的那大叔】
【你,在幹嘛……】
她暈乎乎地想著時。
對方居然將她抱了起來。
【我被抱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嗎?】
莫利亞直接一個公主抱,將井上織姬整的更懵圈了,也把旁邊的茶渡泰虎給整不會了。
茶渡泰虎伸出手意圖阻止。
“這位……月光……月光先生,你幹嘛?”
“哈?你沒發現這位同學發燒了嗎,都站不住了”,莫利亞理所當然的說道。
茶渡泰虎低頭看向莫利亞懷中頭冒熱氣、臉色通紅的井上織姬,困惑地眨了眨眼。
【發燒?似乎、好像、是這麼回事吧】
面對同學的探究眼光,井上織姬感覺更“熱”了,她感覺自身就像別人懷裡的小貓咪,正如躺在她懷裡的黑貓那般。
她感到暈乎乎的,身體發軟,強撐著吐息。
“月光……月光先生,我沒事,麻煩把我放下來吧”
說到這裡,感覺快“社會性窒息”的她,咬著嘴唇。
“求你了”
可惜,任誰看到這般嬌弱無力、喘息吐氣的模樣,都不認為她“沒事”。
連旁邊的茶渡泰虎,都覺得躺在莫利亞懷裡的井上織姬,那臉蛋像是一隻煮熟的螃蟹,那般的紅彤彤。
“井上同學,我們馬上帶你去看醫生”
茶渡泰虎伸手過來,意圖將自家同學接回去。
“月光先生,請把她交給我吧”
“不,我來吧,你指路就行”
莫利亞一臉偉光正的拒絕了,並表示幫忙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