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舊有人不死心,“那又如何?大家都是人呢,難道你的侍女會千羽神劍我們就一定是一個等級的天賦嗎?”
“也對,一不小心你們就贏了呢。”雲墓生笑笑。
鶴令見著場面有些冷清,淺淺笑了笑,並不多言,開口道:“我來給大家講一下這隻猴子的來歷和血統等各種資訊,若是講的不好,還請多多包涵。”
若是往常早就有一大片人恭維兩句了,但是此時卻只有零零碎碎的三兩個聲音出現,其他人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鶴令直接說輸贏,又希望鶴令多講一些沒用的,遲一點宣佈。
田小天手腳一直都在抖,他有些後悔自己魯莽了,沒掙到錢就算,萬一真的輸了,這一千兩真的夠父親把自己打的來回死幾次了。
齊三寶臉色更是難看,他還是個小負責人,它的父親乃是御史大夫,本就是糾察百官的官職,得罪的人也多,不知道多少人等著他自己出點什麼么蛾子呢,一雙雙眼睛盯著之下,是半個子都不敢貪的,更何況父親的為人也不會貪。
家中真的是清貧二字可以形容的,若是自己輸了,一千兩可能需要典當一些老物件了,若是自己擔保的那些人出現幾個不還債的,說不定要賣宅子了,一想到那樣的場面他就有些恨自己貪婪了,平平淡淡不好嗎?至少心安。
雖然平日裡齊三寶也會來絮絨臺,但是不怎麼消費,靠著父親的地位他可以站到二樓來長長見識,站的高膽子也就大了,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敢拿一千兩來賭的了。
“這隻猴子的大概來路想必大家也能猜到,除了御獸神宗之外估計也沒勢力能得到這樣的至寶。
百年前,御獸神宗極其輝煌,後來宗主在亡靈山脈中修行的時候出了事,偷襲南宮宗主的兇手正是一頭金剛猴。”
鶴令說道這裡的時候刻意的停了一下,輕輕的嘆了口氣。
絮絨臺之內參與對賭的那八百多人中大部分頓時面色難堪,金剛猴這個名字說出來之後,他們就輸了一半了,加上鶴令的輕輕嘆息,讓不少人想起鶴令之前說的話:金額不小,大家最好還是慎重,另外這件事情和我們絮絨臺沒有任何關係。
當時總覺得關鍵的字詞是金額不小,如今再看,是否會是大家二字?若是勸雲墓生可不會用大家二字,當時還覺得鶴令所為很是不公平,如今再一想,會不會是大家被銀子矇蔽了雙目。
鶴令抿了抿唇,邊上的猴子似乎是感受到了大眾的視線,又開始焦躁起來了,“後來御獸神宗舉全宗門之力殺進亡靈山脈,但是卻遇上了無數暴動的異獸,最終損失慘重。
這百年內,神宗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終於在近日再次獲得了那頭金剛猴的蹤跡,御獸神宗的龍王隻身進入亡靈山脈,鎖定了那頭金剛猴的蹤跡之後傳喚御獸神宗高手,最終將仇敵斃於刀下。”
鶴令轉身看著籠內的猴子,稍帶些憐惜道:“殺死仇敵之後,御獸神宗的諸位長老在那頭金剛猴的洞穴內發現了這隻小猴子。”
絮絨臺之內沒有人說話,都看著那隻猴子,和雲墓生對賭的人則焦慮的在鶴令雲墓生和那隻猴子身上來回移動視線,但是都沒急著開口,因為這只是大概的介紹一下背景,接下來才是真正的介紹物品和起拍價。
鶴令看了一圈,野蠻的撕扯鐵籠的猴子和一身紅衣精緻嫵媚的女人待在臺上風格頗為脫節,除了那些對賭的人,其他人都饒有興趣的看著美人與野獸,或許這是絮絨臺的刻意安排,一邊襯得花魁嬌媚可人,一邊襯托的野獸強大凶狠。
野獸邊上的美人繼續道:“賣家承諾這隻猴子沒有任何的外傷內傷,也無其他任何表現出來的疾病,此外若是買家不善於馴養,賣家可以提供最基礎的幫助,為期一年半。
這隻猴子大概在七個月左右,主要表現出來的血統是其母親的金剛猴血統,其次在其爪和眉眼以及牙齒處,御獸神宗的長老還觀察到了水猴子的外觀,基本上可以確定是金剛猴和水猴子的後代,應該是一代到兩代之間。
雖然有些混血,但是可以保證也就是亡靈山脈最頂級的血統,未來不可估量,按照御獸神宗的推測大概在半步大乘左右,養的好或許大乘,養的差或許宗師,這個不能給出保證,大家是否有疑問?”
許多人失落的站在絮絨臺內的地板上,名叫顧北城的錦袍青年倒是沒什麼變化,一千兩而已,他關注的中重點是雲墓生身邊的兩個侍女,一個千羽神劍便已經可以說是驚世駭俗了,另一個居然對異獸這般瞭解。
腦子一轟鳴的齊三寶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沒有人伸手去拉他,因齊三寶身邊的人都是參與對賭的人,此時心裡都不是很好受,回過神的齊三寶對著身邊的一群人近乎乞求道:“你們可得及時給我錢啊,不然我爹真的會被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