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刁民瘋了!”
“他們瘋了啊!”
一眾護衛見狀卻不敢關門。
因為謝貴張信等人可還在外面啊!
也就是張昺和暴昭運氣好,今日沒有前來官署,否則他們現在也會遭受這場無妄之災!
張二虎將謝貴揍得口吐鮮血,眼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停下了手。
“你就是謝貴?!”
“刁民……你……”
“老子告訴你,無煙煤是我們大家的,更是燕王殿下的!”
張二虎惡狠狠地開口道,“你要是再敢動無煙煤,下次我們就要了你的命!”
“別以為你是什麼將軍就可以仗勢欺人,有本事你把我們北平百姓全部殺光誅盡,否則你就老老實實地做你的將軍!”
撂下一句狠話後,張二虎又看向了躲在門裡的一眾官員。
“你們這些狗官給老子聽好了!”
“燕王殿下救了我們的命,他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
“如果你們再敢迫害燕王殿下,再想調走燕山三護衛,下次我們就打死你們!”
“既然你們這些狗官不讓我們活,那就全都別活了,反正也是個死,臨死之前我們也會拉著你們這些狗官陪葬!”
說完這些,張二虎又踹了謝貴幾腳,然後還朝謝貴身上吐了幾口唾沫。
見此情形,一眾百姓也是紛紛效仿,不少膽大的人都上前吐了唾沫。
謝貴一向驕狂自傲,何時受過如此大辱,氣急攻心之下竟是再次吐出了一口老血,徹底昏死了過去。
而張二虎則帶著百姓走了,直奔西山而去。
他們可得保護好西山煤業集團,讓他們繼續生產無煙煤。
等他們走後,周恕這才開啟了房門,看著奄奄一息的謝貴和張信,立馬尖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救人啊!”
不遠處的閣樓上面,朱棣與金忠道衍等人,將這場鬧劇看得清清楚楚。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先賢這話確實有道理啊!”
朱棣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
道衍和尚點了點頭,“王爺直面民心,感觀如何?”
“這民心……太過可怕了些!”
朱棣很是實誠地開口。
以往他確實看不起黔首愚民,可是今日真正見識到了黔首愚民的力量,他才意識到是何等恐怖!
“還請王爺永遠記住民心的力量!”
“本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