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彥傑不知道蔚楚苒回了華國,正巧出席一個宴會遇到許之伶陪著文仕瑀來了,文仕瑀識趣暫時走開。
“阿苒呢?”
“回去了。”許之伶打量著康彥傑,他眼底的失落盡落眼底,而且感覺到如蔚楚苒說的那樣,他好像變了,但實際哪變了她又說不出來,就是一種感覺。
康彥傑斂下眼睫,所以也沒有看到許之伶的打量,然後聽到清冷的問題,“阿杰,你對阿苒還有意思嗎?”
許之伶的直接,康彥傑不意外,他伸手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答案不言而喻。
許之伶見狀也不再說什麼,畢竟康彥傑也沒錯,而且他也沒去糾纏蔚楚苒。
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被康爾和文伊看在眼裡,覺得格外刺眼。
康爾怒瞪著許之伶,都是因為她,所以直接才被堂哥教訓,“水性楊花的女人。”
旁邊的文伊笑了,“阿爾,我那堂弟就是眼瞎。”
“我不甘心輸給一個如此差勁的女人。”康爾握著酒杯的手越發用力,手指發白帶顫。
文伊同意也不喜歡許之伶,這幾天她都被當成寶了,之前看不起她的人都變了,對她噓寒問暖的,看得她異常刺眼,心情很差。
而且她怎麼還能和康彥傑那麼熟悉,他從不近女色的,許之伶何德何能讓她弟弟和他都如此親近對待?
“阿爾,要不要報仇?”
冷不丁聽到文伊的提議,康爾愣了一下,隨即想到她堂哥的警告,可想了想,他說別摻和到文家的事裡,但許之伶還不是文家人。
視線往前一看,可她堂哥和許之伶好像很熟的樣子。
見康爾沒回答,文伊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又問,“阿爾,你不會是怕了吧?”
挑釁又帶著些許嘲諷的語氣讓康爾炸毛了,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才不是,一個孤兒能有什麼能耐。”
文伊得逞一笑,“那我可叫人來了?”
康爾再次看向前方,她堂哥已經不見了,文仕瑀走回許之伶身邊,兩人對視一眼笑得很開心,牙一咬,心一橫,“叫吧。”
“好,我讓人去拖著我堂弟。”文伊還不信文仕瑀有多在乎許之伶,富家子弟對於女人有多少沒有。
許之伶很少出席這種高檔宴會,但都接受過訓練的,所以一點都不怯場,跳舞當然也會,和文仕瑀一舞過後不少人對她驚豔。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和文仕瑀寒暄,許之伶雖然能聽懂,但沒興趣,就和文仕瑀說了一聲就去洗手間。
只是這裡很大,轉了一圈許之伶都沒有找到,只好問待在一旁的服務員,她帶著她到了下一層,許之伶倏然感受到惡意,“這是我去洗手間的路嗎?”
服務員沒有回答,而是加快速度跑了,兩旁的走廊同時間湧出來十幾個身形健碩的保鏢,許之伶無視,抬眼往前看,迎面走來的是康爾和文伊。
許之伶明瞭,這是陷阱,和文仕瑀在一起久了,她的警惕性下降了。
不過算了,好久沒活動一下手腳了。
康爾和文伊看著被圍困在中央的許之伶,如籠中之鳥,得意開心地在腦海已經掠過好幾個折磨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