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光撞開無數護衛硬生生來到攀峰臺前,身後無數護衛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蕭何等人環顧四周此時攀峰臺上大貓小貓三兩隻哪敢阻攔。一時間全場只聽得三三兩兩的哀嚎,這時雷光瞬間便攀附上了奇峰,然而下一秒卻朝著蕭何等人而來。
看著迎面襲來的雷光,蕭何等人瞬間全面警戒,而下一秒雷光消散化作一魁梧男子,只見其穿著一身“破爛”的衣物看起來就像是個乞丐,然而在其破爛衣物下偶爾看到的肉身卻毫髮無損。
蕭何驚呆了,汪衛的臉上露出了見了鬼似的表情,鐵銅錘更是把手上的蠻器丟在了地上,當然大家不是因為來人衣著暴露.....
鐵銅錘猛地跳起抱住了雷虎一個大男人硬是憋出了幾滴眼淚:“大哥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和白兄弟交代。嗚嗚嗚~”
汪衛扯了扯嘴角本想上前,還是默默地收住了動作。
蕭何雙手搓了搓卻不想作女兒姿態,一時間眾人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而雷虎也是高興拍了拍銅錘的肩膀還是說了句:“你這憨貨,怎的?幾天不見就尋死覓活,巴不得我死了不成。”
鐵銅錘本是以為雷虎已經凶多吉少,雖然聽蕭何安慰也當是寬慰之詞,心裡早已把這個大哥歸位早夭,每當夜深人靜在奇峰上受得些屈辱卻是一併爆發開來。
眼見鐵銅錘哭的死去活來,汪衛輕咳兩聲上前拍了拍他,卻被銅錘剃了個滿懷特別尷尬。
雷虎不禁不哭笑不得,本來是好好的大老爺們現在哭成這樣,但在著大庭廣眾也不得勁啊!於是他輕輕一抖肩便一股柔力使出,銅錘便被託了起來站定,待醒轉過來可叫鐵家漢子汗顏。
見得鐵銅錘穩定稍許雷虎才說道:“不打緊,以後有的是機會敘舊!我正有事,這便要攀這奇峰去也。”言罷雷虎卻要抬腳便走。
蕭何見狀連忙上前攔著,只見其著急不得雙手開啟,整個人如同一個抱月的蛤蟆將雷虎抱了個渾圓。這可把虎子嚇了一跳,他眉頭一皺臉上露出驚訝之色:“怎麼得蕭兄?這是要與我比試比試?!”
言罷一條金色雷紋從其臂緩緩攀爬而上,一股遠超蠻紋境的威壓顯露出來,當即蕭何被震了個渾圓打著圈兒倒在了邊上。
只看蕭何臉上驚訝之色無法抑制,整個人彷彿蒙了一般,四周人看著連忙上前把他扶起。見得雷虎又要舉手,汪衛連忙上前拉架:“雷兄且慢,蕭兄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
一時間整個攀峰臺熱鬧非凡,拉架的拉架看熱鬧的看熱鬧。甚至有不少人見得情況偷偷摸摸逃離出去,看其方向卻是執法閣的地方兒。
雷虎掙開汪衛的熊抱沉聲問道:“若非我有急事,你若再載阻攔必不輕饒了你!”他也是動了真怒聲音中帶著一抹血氣,聲傳八方震得攀峰臺諸位英傑震耳欲聾,整個場間諸位只感覺腦殼震的欲裂。
音波傳響,只見勾欄上隱有裂痕,空中隱隱有波紋產生。
有急智者直接運了氣血護住雙耳,然這音波來的太急一時間所有人都受了波及,臺上之人都不是弱者此時卻人仰馬翻甚至還有人七竅流血。
待聲響了幾時,整個攀峰臺衣無一人能站立,雷虎看得真切轉身便又欲攀登,只聽蕭何聲音響起帶著一絲虛弱:“雷兄此時天時已過,山有千丈,前五百丈過了天時更與後百丈相同。奇峰千丈,丈丈不同,除非有登封玉牌否則想度千難萬難也!”
不自覺腳步一頓,只見虎子眉頭緊鎖臉上露出沉吟,連忙將蕭何扶起問道:“蕭兄可能教我,從何處可得玉牌!”
蕭何此時面色已經蒼白,整個人身上氣勢已弱了幾分,因為本是好心卻被震傷他本想拿捏一番,然而在看到雷虎情真意切的樣子,他終究是不再拿捏說了出來:“軍司處凡什長以上征服過奇峰者,都能獲得玉牌隨時攀登奇峰,若能找到什長方能登峰。”
看著雷虎手中的大黑棒子慢慢放下,蕭何不禁吁了一口氣,不禁在內心自我安慰道:我是看在雷兄情真意切的份上,我才這樣的,絕不是怕了他。
雖然心中話是這麼安慰,但蕭何還是吃驚於雷虎的蛻變,僅僅是半月不見他竟然如此了得,或許是他本來就沒有使出全力。
蕭何看著雷虎的眼神越發深沉,一時間各種猜想在他內心浮現,諸多陰謀詭計思來想去皆不通順!
在蕭何胡思亂想之際雷虎卻是犯了愁,他本對軍司處瞭解不多,剛進了這裡便被奇異的力量封印,半月時光皆是在洞府內度過。
雖然知道親衛後補的官職分:伍長、什長、百人長、千人衛、親衛、暗衛。
但奇峰之上他人生地不熟,現在又去哪裡尋得什長,更別說借來什長的腰牌,這可把他愁壞了一時間竟然打算直接衝上奇峰。
正當他抓耳撓腮不知所措之際,突然又一身穿銀色甲衛去了頭盔,一雙虎目隱隱有著別樣的威懾,張口便喊聲動攀峰臺隱隱有超出雷虎一吼的氣勢。
一聲低吼當震得剛剛緩過來的諸位路人又近乎暈了過去,這可苦了這些受累的路人了,本來是想蹭著一月一日的異相顯像日吐納靈氣修身破鏡。
卻沒想得,僅僅不過半刻時間,硬生生給人用音波攻擊了兩次。
而還沒帶提醒的,你說氣人不氣人,甚至已經有人在哀嚎:“我究竟是造的什麼孽哦,竟然能遇到這種事。”
更有人直接以頭搶地,直接昏厥了過去,似乎只要暈過去了就不必受此苦楚。
雷虎聽得這聲怒吼抬頭望去,只見這人氣勢洶洶身後攜著兵帶人,領頭的卻不知是哪個逃將出去的小子,身上風塵僕僕正對著雷虎指指點點。
“沒錯,那人便是闖將進來的賊人,他還打傷了守衛,那些躺在地上的就是!”一邊說著那人臉色惶恐,正想往後退去。
原來是雷虎此時正看來,那銀袍之人不禁暗歎:好一個年輕高手,氣血凝實,腳步生風!雙目生神,體態勻稱,恐怕是那個大部的公子,待我來試他一試!
銀袍將士上前問道:“閣下何人,是哪地界的,現在又任何職位?”
見得銀袍將士恭敬的樣子,雷虎也不好伸手打人,他收了手上的黑棒放入腰囊之中向著來人一禮道:“我乃南禁地界人,於原林內蜥蜴部出門。剛到的這處,兄臺可知什長在哪?”
聽得雷虎之話銀袍將士不禁笑的猖獗,只見他以手捧腹笑的額頭青筋直冒,一時間看得雷虎神色不耐也是去幾分耐心:“你笑個什麼?怎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