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向笛怔了怔,“你怎麼知道她小名叫靜靜?”
笑話,家裡還有誰不知道他女朋友小名叫靜靜的。
範向笛每次應酬完回來,都會抱著客廳裡的一盆仙人掌哭著喊著叫“靜靜”的名字。
“靜靜啊,靜靜,我好想你啊。”
此時,范家人就會該喝茶的喝茶,該看電視的看電視,該錄影片的錄影片。
喬從雲的手機裡存了好多個範向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影片了,偶爾還會偷偷拿出來慢慢看。
不過,他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範向笛為什麼和自己的初戀女友分手,明明那麼相愛,看起來範向笛很愛那個“靜靜”的樣子,分手幹嘛啊。
莫非是,被綠了?
靜靜:“?”
“靜靜她,特別好。”
範向笛回憶起來,眼睛裡都帶著光,但是他的眼睛裡並沒有懷念?
莫非,他跟那個靜靜還有著聯絡?
“話說,”範向笛正了正臉色,對著範語薇囑咐道,“你一定要好好照顧熊貓,你可以吃不飽,穿不暖,對於滾滾們,一定要當做自己的親人一樣,不對,你要把他們當做你自己來照顧。”
範語薇:“???”
“不是,哥,我才是你妹妹,國寶不是你妹妹啊,你現在不是應該囑咐我,讓我認真努力嗎。”
範語薇不滿地噘嘴說道。
雖說,範語薇自己也想對熊貓好好的,當做親人來對待,可是,範向笛這話,她可就不太愛聽了呢!
哼。
“哎呀,你也要好好的。”
範向笛說完之後,就拿了自己的合同,離開了公寓。
範語薇的嘴角泛起了冷笑,“呵,狗男人,眼裡只有熊貓了,沒有妹妹了。”
範語薇暗戳戳地想著,到時候自己如果可以得到允許拍熊貓的影片,她一定要私發給每個人,除了範向笛!
他!不!配!看!
範語薇這麼想著,就拿出了手機,噼裡啪啦地給一個人發去了簡訊。
白馬望這個時間正在開會,為了沈淳的事情,他一直在奔走著,這幾天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個新的線索,那就是那天,有流星雨,而那天,剛好有幾個本地大學的學生,支著望遠鏡,對著天空觀察著。
當然,這一切都是聽歲豐大廈底下的便利店大爺說的。
大爺回憶起來十年前的事情,還是歷歷在目的樣子。
大爺拿著一壺茶,躺倒在躺椅上,手邊還放著悠長的音樂,白馬望覺得這聲音似曾相識的樣子。
大爺不緊不慢地說道:“那天,我記得清清楚楚,都說了那個地方不適合觀察流星,我都說了好幾次了,他們啊,就是不聽。”
白馬望:“......”
合著您是憑藉著這件事情,才記得的啊。
“不聽就算了,還把那時候耳聰目明的我,強行攙扶過來了馬路,我根本不想過馬路啊,我手裡拿著一根柺杖,那是給俺爹的,他們就以為我是個老弱病殘,讓我硬生生地過了馬路。”
易秋在一旁,再也忍不住樂了起來,他安撫著大爺說道:“沒事沒事,現在您可以被好心的學生攙扶過馬路了。”
大爺涼涼地看了易秋一樣,撇過臉,不想說話了。
“所以,那天,他們有看到什麼嗎?”
白馬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