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我就聽到了一陣人群裡的驚呼,我一回頭,就發現火車已經停在了我們的面前,而她,額,王慕清是嗎?”
“她就已經整個人在火車底下了,太可怕了,那個場面。我感覺我今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啊,警官。你們可一定要找出兇手。”
“你不認識她嗎?王慕清。”
謝半青走了進來,問道。
“不認識。”
汪凌文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好,如果你後來想到了什麼的話,請務必要和我們警方聯絡。”
白馬望站起身來,送了送這位最後一位他們要問話的人,將他送走之後,白馬望低著頭,看著手裡的記錄本子,其他的人在他的邊上,一句話都不敢說,更是不敢出聲。
都是一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樣子。
誰也不敢做第一個說話的人,他們都在心裡想著:望隊這是要思考到什麼時候,他們還想回家看春晚呢。
十點鐘的時候,白馬望終於從他的思緒裡走了出來,他喃喃地說了一句:“奇怪,真是奇怪。”
“什麼奇怪?”
謝半青小聲問道。
“啊!”
白馬望像是被嚇了一跳的樣子,抬頭看到明亮的房間裡,竟然還多了好幾個人,他愣愣地說道:“你們怎麼還不走?”
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其他人:“???”
“不是,”鍾白大大咧咧地說道,“您也沒說讓我們走啊。”
您不發話,我們三個哪裡趕走啊。
還是易秋好,早早地就走了,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在家裡吃上了熱騰騰的餃子吧。
“哦,是我的錯,我忘了和你們說一聲了,”白馬望十分歉意地對著他們說道,“這樣吧,明天放大家一天假,我們後天下午兩點鐘,再回來繼續工作,成嗎?”
“好誒!”
這是話少的,沉默寡言的白金。
“隊長你太好了!我想回家都想瘋了。還以為明天也要來工作呢。”
這是第一次在警局裡度過了大年三十前半夜的鐘白,也是今年剛入隊的小孩子了,正是愛玩愛鬧的年紀。
掬了他這麼久,也是時候放出去讓他快樂一陣了。
“謝謝隊長。”
這是由衷地感謝白馬望的謝半青,她打算打車飛快地回去,看看時間,崔覓風今年壓軸,還來的及,而且,還非常來得及。
謝半青:我恨不得後背插上翅膀,直接去哥哥的演播廳啊!
等白馬望驅車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正站在火車站的門口,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著。
白馬望將車停在了那個人的面前,將車窗往下搖了搖,看著那個人,問道:“謝隊,你怎麼還不回家?”
這麼敬業的嗎,現在已經十點一刻了,一個小姑娘在這人來人往的火車站裡,不是很安全啊。還是,可憐的沒有找到車回家呢。
在他看來,無論女生的年紀是大是小,都是照顧的,這還是他的母親溫雅時刻教導他的。
雖然,謝隊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