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時候?”
兩個人又開始緊張了起來,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慕清歌笑了笑看著他們倆說道:“要是沒有等來剿匪大軍,而是等來了風無塵,你們幾個都沒命!當然了,現在風無塵是賑災巡撫,一般的情況是不會隨便的擅離職守,你們還是可以放心點。”
喝的差不多了,慕清歌表示自己要睡覺了,就讓他們兩個人到門口繼續站崗去了,有人專門幫忙打掃屋子,等著重新打掃之後文秀小心的看了眼外面又回頭看了看慕清歌。
說真的,慕清歌現在說的樣子他還真的是不敢認,平日裡如此端莊的大小姐瘋起來原來是這個樣子。
特別是她竟然讓自己坐在了她的腿上,那個動作真的是……太難受了!
鬆了口氣的慕清歌回頭看到了在旁邊手足無措的文秀,就笑著走了過來詢問道:“怎麼啦,不好意思了?”
“大小姐,您都那個樣子了,我還能說什麼。”文秀紅著臉說道:“您以後不能拿著做那種事情了,並且我不喝酒!”
看著文秀這麼老老實實嗔怪的樣子,慕清歌哈哈笑了起來,不過也連忙答應的說道:“好,好妹妹,以後不對你做什麼了,休息吧!天色已經很晚了!”
能在別人的地盤睡得著的恐怕也只有慕清歌了,看著她和衣而臥的躺在了床上睡著了,文秀只能是嘆氣的有些擔心,有的時候真的害怕這位主子因為太過於放心而出現了什麼問題。
畢竟現在還沒有到了那個地步。
第二天的時候,慕清歌他們已經不需要在被關到了房間裡悶著了,過了早晨他們兩個人就在院子裡曬曬太陽。
文秀免不了被這夥草寇語言上非禮幾句,但是有慕清歌在這兩個人跟班誰也不敢真的對她怎麼樣。
見到了情況大多都穩定了下來,慕清歌就要考慮著怎麼能逃出去了。
午飯依舊還是慕清歌做東,她提早拍了個嘍囉下山弄了不少好酒好菜回來,燒雞燒鴨也有不少,這小子拿了自己的銀子也是真的辦事,不僅僅好吃好喝的全都弄來了,並且還給文秀弄來了個一把古琴。
拿到了古琴的時候文秀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
她最拿手的是箏而非七絃琴,這種東西區別還是挺大的,果然在外行人眼裡完全不懂。
兩個人原本以為在這裡看守慕清歌是個苦差事,但是誰知道天天跟著他開小灶不說,聽著慕清歌給他們講那些京城之中的事情也是相當的精彩,他們暫時是去不了京城了,但是就算是腦補下都很爽。
從兩個人的對話中慕清歌倒是也感覺到了,其中一個人腦袋有點榆不知道變通,這樣的人恐怕很難利用,但是另外一個叫李達,也是幫忙出去買東西的人倒是靈活多變,自己說的話他很快就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慕清歌靠在椅子上吃過了午飯,懶洋洋的正準備回去,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文秀低聲的說了幾句,她臉色稍微有點不愉快的說道:“真的?”
對方點點頭就示意沒錯,慕清歌也沒說什麼就和兩個人打了個招呼回到屋子裡去了。
下午的時候慕清歌沒出門,李達找了個機會和慕清歌搭了個話的詢問道:“慕夫人,您不是挺開心的麼,怎麼忽然之間又愁眉苦臉的了?”
“沒銀子使了。”慕清歌坐在了窗戶邊暗器的說道:“你姑奶奶我出門很少帶銀子,我的商會開遍了風朝,但是沒想到遭到你們這些天殺的人半路劫道,劫也就算了也不和我打個招呼讓我多準備點銀子,就帶了點零花錢,現在身無分文了,你們也別想跟著我過好日子了。”
張達聽了嗨了聲的說道:“我當是什麼事情,當然了您肯定是不能親自去拿,但是您的商號在哪,我直接給您取來不就行了?”
“你願意跑一趟?你就不怕我的人把你給抓了去?”
“您親自修書一封,告訴他們是怎麼回事不就行了。”
慕清歌一拍手說道:“妥,我看你就像是辦大事的人,去找筆墨來。”
匪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找到筆墨紙硯這種東西,找來找去也沒找到,慕清歌就嘆氣的說道:“算了,你拿著我的腰牌去吧!我們商會有專門的切口,我念給你聽,你仔細的聽明白了。”
給張達說了幾句,對方聽了給慕清歌複述了邊,正準備轉身要走,文秀在旁邊說道:“小哥,能幫我帶幾味藥回來麼?我主子腸胃不好,藥不能斷。”
“好妹妹,你就是問哥哥要天上的星星,哥哥也給你摘來!”
張達雖然嘴上答應,不過心中還想慕清歌好酒好菜也沒見有什麼忌口,怎麼還腸胃不好了,不過跟著她開著小灶可是日子過的美,也就沒有在有什麼疑慮一併全都答應了。
傍晚的時候張達不僅僅回來了,還帶了個人回來,對方走進了看到了慕清歌,急忙上前幾步就要行禮,不過被她給攔住了說道:“你怎麼來了?”
“這兄弟非要不相信我說的話,所以要跟著我上來一趟,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就帶著他上來了。”張達從懷中把紋銀取了出來遞給了文秀,隨後討好似得有從馬上摘下來了給她帶的藥材說道:“只是給你帶的。”
文秀伸手取的時候對方想摸摸她的手,不過被對方狠狠地反手打了巴掌也就嬉皮笑臉的轉過去。
“沒事,我在這裡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慕清歌對上來的人連連安慰的說道:“看到沒有,這是我剛在這裡認的兩個小兄弟,張達。”
“壯士高義,我家主子住在這裡這幾天還多需要您好好照顧。”小夥計躬身施禮的說道:“不過我家主子可是個活的很精細的人,你們這裡的條件太簡陋了!讓她受到了委屈,我們看著都心疼,不如這樣,我這幾天悄悄地送上來些東西上來,您看能行個方便麼?”
這個張達還是有點為難的說道:“不是要把這裡拆了從建吧?”
“那不可能,就是送些被褥,換洗的衣服之類的,您都檢查好了,我們在送上來,不然這大當家的也不知道要囚禁我們家主子多久,這也太難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