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大哥,我就進去探望一下犯人,又不做別的事。”監牢也有探望犯人的權利,李牧已經跟那冷統領說過,帶著他的令牌來此,沒想到這侍衛還是不讓他進去。
“別人可以進,你看這個犯人不能進,楊總統領說李傾城是重犯,在沒有招供前誰也不能進去看她。”
“楊總統領?”
這下李牧終於是明白了,難怪剛才那楊澤敢那樣說,原來是因為這個。
想必那個楊總統領應該也是楊家人,楊澤把人弄進來怕是已經覺得,李牧不能有任何辦法讓李傾城出來,就這樣讓李傾城死在裡面報復李牧。
知道這侍衛是不會怕那冷統領的令牌,畢竟人家官大一級,但楊澤怕是不知道朋友多的好處。
既然無法見到,李牧便是離開監牢朝著中央城總司而去,那楊澤有這樣得到背景,找項陽不一定有用,還是直接去請項元武出面來的快,他還就不信那楊總統領敢跟城主對著幹。
“侍衛大哥,請通報一聲就說李牧有事求見城主。”
不出所料,李牧到了城總司門口又是被攔截下來,這裡是儀陽城得到重大軍事機密處,不會讓外人輕易進去。
“城主剛剛離開,並不在這裡,快走。”那侍衛語言和善並不像是在說假,旋即李牧便是朝著項家而去。
只是項元武倒是沒見著,卻見到慕容塵正在大院裡面澆花。
“小牧,你怎麼來啦,來找項陽?”
看到李牧進來自家小院,慕容塵柔和笑道。
“伯母,我找伯父有點事情,不知他在不在。”面對慕容塵這個長輩,語氣平緩,道。
“沒回來呀,你找他有事?”慕容塵關切問道。
既然項元武沒回來,也不好這裡多呆,和煦笑道:“如此便不打擾伯母,李牧先回。”
說完李牧便是笑著離開項家,項元武不在這可麻煩,多讓姐姐在牢裡待一天,那就多受苦,還是得快點將姐姐給救出來。
“李牧你怎麼來我家,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李牧剛離開項家不久,在去項家路上遇到滿身汙泥的項陽。
看著泥人似的項陽,李牧蹙眉道:“你掉屎坑裡了?”
其實項陽這一身汙泥是因為練習他的絕技裂地劈,把土層下的汙泥全部都打爛了,結果賤了項陽自己一身,不過項陽背後又走出來一個泥人,正是李牧一直尋找的項元武。
“伯父。”看到項元武李牧恭敬抱拳道。
項元武突然被項陽叫去指導修煉,導致他自己也被項陽這個傢伙弄得滿身是汙泥。
見李牧剛從項家方向走來,項元武怯怯問道:“小牧,你伯母在家嗎?”
李牧笑著點點頭,項元武當即決定離家,不然慕容塵就全部朝他身上打罵。
慕容塵很寵項陽,要是看到兩人這幅模樣,第一個對項元武狂轟濫炸。
“伯父要不去我家先洗一洗。”看到項元武的眼神就知道項元武害怕慕容塵,早就聽項陽說過項家慕容塵最大,自己本來就要找項元武,便是提議道。
將項元武帶到自己家裡沖洗,李牧也趁著這個機會,請項元武幫他進一下監牢。
“還有這種事?”李牧將全部的經歷都告訴項元武,他也是第一次聽說賣個蠶絲還會賣去監牢裡頭的。
“賣個蠶絲哪有不好就進監牢,最多就是價格上不一樣。”看到自己治下儀陽城竟然還有這樣的事,項元武怒火不由而來。
項元武軍武出身,對於這種欺軟怕硬行為最為不齒,這也致使他短短時間就能坐到城主之位。
當時李牧在宴會上出風頭,項元武也看見,司徒冰倩那些追求者沒一個來歷簡單,當然挑李牧這種沒什麼背景的下手。
“你怎麼不去找司徒家,老元帥親口承認你是他女婿,這要是動你,不是打他臉,司徒家肯定不會罷休的。”怒火消停項元武想到自己的老元帥當天說的話,提醒李牧。
李牧一時沒敢回話,笑道:“伯父您就被打趣我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司徒元帥一句玩笑話可是太抬舉我了。”
項元武聽李牧這樣貶低自己,抬手阻止道:“據我所知老元帥並不愛開玩笑,何況他親眼見你打贏蔣衛,不會用這個開玩笑,他怕是已經看清楚你是實力境界,如此年輕的氣境三境天才,招到自家門下,豈不是日後有人能繼承他的元帥之位。”
“再說那天晚上你們沒發生什麼?”
項元武也知道司徒琅城的陽謀,不然他也不會要項陽跟著去看看,否則李牧怕是現在在司徒家舉行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