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幾個男子接近,硬是將李傾城攤子給掀翻在地,將其砸得粉碎。
看到他們對自己攤子出手,李傾城急忙阻止幾人,只是李傾城的力量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一下就被打倒在地。
趕來的李牧正巧看見李傾城倒地瞬間,直接便是對幾人出手。
對於這幾人,李牧根本就不用花費多長時間便是將他們全部解決,一個個趴在地上揣著自己的肚子。
看了看李傾城沒什麼事,李牧立即來到幾人身前,寒冷的道:“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楊澤讓你們來的。”
那持扇白衣男子起身道:“什麼楊澤,沒聽說過。”
見那白衣男子起來,李牧便是再度將其按下逼問。
李牧指尖發力,那深入骨髓的痛苦令男子慘叫。
“我再問一次,是不是楊澤找來的。”同時李牧加大對白衣男子手中力道,使其痛苦無比。
深入骨髓的痛楚讓那白衣男子實在堅持不住:“我們真不是什麼楊澤找來的,是司徒小姐讓我們來搞搞她,最好不要讓她做生意。”
司徒小姐?這令李牧一時陷入思考,他似乎就認識司徒冰倩這麼一個司徒小姐,再說誤會不是已經解除了嗎,司徒冰倩為什麼還要針對他。
不過司徒家確實不止司徒冰倩一個小姐。
“司徒家那麼多小姐,你說的是哪一個。”已經感覺那男子的胳膊要斷,但手中力量並沒有任何的鬆懈。
痛苦加持下,那男子也堅持不住,把指使他們的人給供認出來:“是司徒望月小姐。”
對方說出人名,李牧也是將其鬆開要他們立即離開。
司徒望月?李牧記得自己沒有招惹過這一號人,為什麼她要來報復自己。
旋即李牧想起當時項陽把司徒望月弄得吐血,似乎李牧也在場,司徒望月報復不了項陽這城主府的少爺,只好將怒火發洩道李牧這無權無勢的人手上。
“真是躺著也中槍。”李牧暗罵一聲,當時他只是站在那裡,並沒有參與項陽對司徒望月的怒懟,這下倒是報復到他身上來。
李傾城很快就起來想把那些破碎的木板撿回去修一修還能用,不過被李牧當即發現並阻止李傾城的動作。
“不是跟你說了嗎,在家裡待著就行了,我現在又不差錢。”李牧苦口婆心的道。
自己姐姐他也沒法憤怒,只能由他自己來承受。
旋即李牧便陪著李傾城回到他們那個住了十幾年,依舊溫馨的小竹屋。
此時屋內被李傾城裝扮得非常喜慶,張燈結綵喜字臨門,紅紅火火的燈籠每家每戶都是掛了出來。
“姐,這是什麼情況,誰家有喜事?”李牧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