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嘆了一口氣，知道史陽現在還沒有想明白這裡面的問題。
“齊總，這真的不是錢和人的問題，我來公司這麼多年，你什麼時候看到過我推事情了？”
史陽一愣，這話倒是一點都沒有錯，齊全從來都不是一個推託事情的人，這一次自己的支援的力道這麼大，齊全卻是一推再推，這裡面一定還有別的古怪，一定還有事情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這倒是把話給說清楚。”
齊正一時間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他心裡這個時候卻是生出不妙的感覺，自己想不明白的這個事情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呂飛和範水青，她們兩個在儒學研究裡的地位實在是太高，我們哪還能夠找得到人？”
齊正攤了一下手，無奈地搖了搖頭。
史陽不是傻子，齊正已經把話說到現在這個份上，他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可是想通之後他的臉色一下就變得蒼白起來。
呂飛和範水青是儒學研究裡的大拿，呂飛更加是盟主一般的存在，這一次公司本來是想要和潘靈簽約的，結果把人晾有一邊，特咪的還是故意的，直到現在還是一點說法都沒有。
呂飛會不會生氣？
範水青會不會生氣？
如果當面問，那肯定是不會生氣的！
這叫氣度！
問題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們就真的是一點都不生氣。
這事情只要正常人都會生氣！
潘靈和王天是她們的學生，不看僧面看佛面，談不成也就算了，這是做生意，總有成不成的時候不是，可是你直接就晾人直接就給下馬威是乍回事，這打的可不是王天和潘靈的臉，這打的就是呂飛和範水青的臉。
這下樂子就大了！
還想請研究儒學的人做節目？
拜託！
只要是研究儒學的，誰會為了點直播的收入去得罪呂飛和範水青？
更加不用說，那些能夠玩兒得直接當場吟詩作對的，都不是一般人，他們肯定都是學術圈子裡有一定名氣的人，這樣一來就更加得給呂飛和範水青一點面子不是？
“這個……就算真的是得罪了呂飛和範水青，以她們的身份夫地位，總不好真的的逢人就說不要和我們平臺合作的吧？”
任石額頭全是汗水，他知道這下真的玩脫了，齊正說的這個事情，如果真的成了真，等於就封死了公司進入儒學直播的路子，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呂飛和範水青不會真的和逢人就打招呼，要不真的是死得很慘。
“逢人就說？”
“呂飛和範水青確實不會這樣做！”
“你說得沒有錯，她們的身份地位決定了這樣的話說不出口。”
“問題是，她們不說，你敢肯定潘靈和王天不會說？”
“再說了，只要潘靈沒有和我們平臺簽約，換了一個平臺，傻子都明白肯定是鬧翻了。”
“那個時候，我們想要找個強一點的人來直播都不可能！”
齊正冷笑了起來，這都什麼時候了，任石還抱著幻想，實在是腦子有問題。
任石臉一白，他知道齊正這絕對不是在嚇唬自己，事實就是這樣，華夏是一個講究人情世故世社會，一個個都是人精，呂飛和範水青根本就不用說什麼就能夠達到目的，這才是最可怕。
史陽“砰”的一聲拍了下桌子，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齊正說得他咪的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