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他覺得自己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直接就把金鐘煥和什秀全給幹倒了。
咦？
不對！
王天剛想說點什麼，突然之間發現潘靈剛說的話裡有別的意思，一邊走一邊扭頭向她看去，“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了什麼？”潘靈瞪了王天一眼，“你不是一直在聽著的嗎？耳朵有問題？還問我剛才在說什麼？又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我說話的時候你竟然沒有聽！？”
王天沒有理會潘靈的諷刺，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馬上就明白到底是哪一句話讓自己覺得不對了。
“想要出手的時候就容易多了？”
“你們這是已經想好了要出手的物件了？就是棒子國？”
王天拉住了潘靈。
他是知道範水青想要當網紅，其中一個很重要的計劃就是論戰，不管是在哪一行，想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出名或者說讓更多的人知道一件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吵架，吵得越是厲害引起的關注就越多，最後肯定能夠鬧得天下皆知。
範水青早就已經有這方面的計劃，可是具體挑哪一個人為對手之前並沒有說過，現在看來，她已經有了選擇。
潘靈看到這樣子，知道是瞞不住，乾脆就點頭承認。
王天一聽，頓時就為剛才的那幾個棒子國的人默哀幾分鐘。
範水青別看著一幅都市麗人的樣子，事實上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謀定後動說的就是她這樣的人，這幾個棒子讓範水青盯上的唯一的原因不用說肯定就是他們是軟柿子好下手。
“他們再怎麼樣說都是同行，和他們論戰不是什麼好的選擇的吧？”
王天轉念一想，發現這事情有一點不太對勁。
範水青這樣做的目的是要傳播儒學，棒子國的那幾個人是同行，幹翻他們似乎不是一個好選擇，這樣一來其實損害的還是儒學，這分明就是窩裡鬥。
範水青不可能不明白這個事情，可是她為什麼還會這樣做呢？
“他們不是我們的最終目標。”
“這幾個人前兩年和另外一撥人論戰，實力不行輸入了，我們這一次是想要幫助他們一下。”
王天看著一本正經的潘靈，他知道這事情遠沒有她說得那樣的簡單，她和範水青可都不是什麼好心腸的人。
“你說的那一場的論戰，另外的那一方是什麼人？同樣是棒子國內的？”
潘靈好一會沒有說話，王天果然是個聰明人，一下就抓住了關鍵，沒有錯，確實就是棒子國內的人。
“當然！”
“如果不是的話，我們才不會幹這個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