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隱隱掌控了地精城堡巫師組織和聖·卡洛兒修道院的拜德家族,可能暗地裡已經墮落成了邪惡的黑巫師。
“那麼……”
林安繼續叨叨著,饒有興趣地對著卡爾騎士挑了挑眉,“既然搭建橋樑的儀式是地精城堡的巫師們掌握著,伱說,他們會不會自己也製造一些……神靈?”
卡爾騎士抽了口涼氣,驚呼,“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造神儀式可是我們修道院牢牢掌握的手法,況且地精城堡的巫師也不可能擁有如我們這般虔誠的獵巫騎士!”
“這可不好說哦~~”林安的語氣幽幽,“巫師都是極端的,信奉一個神靈這種事,很容易培養出比你們更虔誠的人呢,你說呢?”
獵巫騎士最多也就虔誠,巫師甚至可以做到更徹底的扭曲病態的信仰。
卡爾騎士已經說不出話了。
修道院內有多少拜德家族出身的成員?
造神儀式真的被修道院牢牢握在手中嗎?地精城堡的巫師們難道真的沒有學去嗎?
倘若有,地精城堡,或者說背後的拜德家族,真的沒有偷偷製造嗎?
他不由得想起超凡貿易市場的那些‘河神組織’。
他也不敢保證。
他的心亂了。
陳舒雲和小老闆表情古怪的看著林安在那邊扇風點風,不知道林安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挑撥聖·卡洛兒修道院和地精城堡巫師組織,甚至是背後的拜德家族打起來?
誒?
好像還挺……
小老闆的表情變得意味深長。
他似乎記得安仔對地精城堡巫師組織掌握的這個儀式特別感興趣。
陳舒雲對這些陰謀詭計沒有多少興趣,她有些神遊天外,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竟然在想師傅教導的‘鯰魚理論’,想著往自己熔爐裡塞入一頭所謂的‘神靈’,是不是能徹底掌握‘規訓’的力量呢。
她雖然在林安面前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但真的不是一個傻白甜。
鬼面女巫就是她,就是她永遠也消除不了的過去。
哪怕失去了,她依然擁有著頂尖選手的潛力。
她對於超凡道路的修行,同樣有自己的思考。
倘若真的發生戰爭,不管是修道院製造的神靈,還是巫師製造的神靈,也許就有機會抓一隻過來嘗試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