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雅號叫什麼?”
凌刃慢慢在美美的床邊坐下。
美美還是將她的頭埋在了枕頭裡。
“我小時就被叫作魔教的野種,你呢?同學叫你什麼?”
妹妹臉微微探出一點點腦袋。
“小浪人.......”
“小浪人?那還好啊。”凌刃這樣說著:“還挺可愛的。”
凌刃這樣說著。
美美將腦袋抬了起來,慢慢坐到凌刃旁邊。
“是嗎..........”
“知道該怎麼辦嗎?”
“不知道...... ”美美低著頭撥弄著自己的衣角。
“我也不知道,哈哈哈,有的時候無論怎麼做,世界對你的惡意都不會減少,只有換一種方式去接受它。”
美美又低下了頭。
“但是記住,用惡意去面對惡意,只會變本加厲.......”
美美微微點頭。
“但是你還好啊,你的爸爸還在不是嗎?”
“嗯........”
“帶我去找你爸爸吧。”
河邊的一家居酒屋。
男人坐在就桌前。
凌亂的黑髮下是蒼白消瘦的臉,眼窩凹陷,帶著深黑的眼圈。
煙霧在他面前繚繞著。
杯中酒已經喝完。
蒼白的臉還是沒有展現一點點紅暈。
“大姐醬!再來一杯嘛!”
“你已經欠了多少頓酒錢了?真的不要臉的嗎?”
吧檯裡站著的女人這樣說著。
邊說著邊把他的酒滿上。
男人慢慢抬起頭,額前碎髮搖晃,眼神已經有些飄忽。
看著面前的女人。
女人穿著碎花的和服,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
頭髮挽起,面容白嫩中帶著粉色的紅暈。
白玉般的胸脯擠壓出的溝壑在衣領處若隱若顯。
也許是酒精慢慢湧上了頭。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白嫩的手。
“你幹什麼啊!”女人怒斥道。
“不如留下來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