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柯利福想抓路清回去奪萊昂納德家族的權,又為什麼要下殺掉她這樣的命令呢?
看著陳庭安和路清都心事重重的模樣,秦渡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喂,你倆魂丟了?”
路清默不做聲的看了她一眼——心思單純,好拿捏。反觀陳庭安,工於心計,城府頗深,吃人不吐骨頭。
陳庭安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路清問:“哪兩個?”
陳庭安:“跟我們走,掌權萊昂納德家族,或者,自行離開,陷入無止境的追殺。”
路清微微一笑:“就你們兩個,也敢說奪萊昂納德家族的權?”
陳庭安也回她以微笑:“不是我們兩個奪權,是你。”
說著,陳庭安聳了聳肩。
他並不懷疑路清就是妮可拉的真實性,但這件事背後的目的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路清微微嘆了一口氣——她沒得選。
很多事情並不是她不想就可以的。
她從小到大都在D76位面生活,那她腦海中忽然冒出的零星片語的記憶又是誰的呢?
路清平靜道:“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對萊昂納德家族的政權沒有任何興趣,真正想獲得武裝力量的是你。”
陳庭安笑而不語,他知道路清是聰明的。
秦渡不明所以,眨了眨大眼睛,迷茫道:“你們說話我怎麼聽不懂,不是你要奪權嗎?怎麼又變成陳庭安了?”
路清:“……”
陳庭安則道:“習慣就好。”
上帝總是公平的,給了秦渡如此發達的四肢,卻奪走了她的腦子。
陳庭安無奈的擺了擺手,“所以你能懂我的處境吧?身邊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希望你奪權之餘也能跟我說說話吧。”
“奪權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路清道,“你們要幫我找疫病的解決辦法。”
陳庭安問道:“為了周灼?”
路清沉思道:“不全是。”
秦渡根本聽不明白他們的對話,彎彎繞繞的,於是心大的蹲在維克多旁邊,扒拉他。
然後,路清就看到了這一幕——
秦渡掀起了維克多的上衣,細細地觀察著維克多的腹肌。
維克多已經並不年輕了,四十多歲,但因為訓練的緣故身材很好。
秦渡好奇的伸手在他腹肌上戳了戳,似乎覺得不夠勁,又想扒人家的褲子。
路清實在不好意思看,只能別過眼去,見路清神情有異,陳庭安下意識的看向秦渡那邊,這一眼簡直讓他額頭青筋暴起——秦渡在彈小維克多。
陳庭安:“不是跟你說過不準隨便扒人家褲子嗎!!!!”
秦渡委屈:“這是我的俘虜。”
陳庭安怒吼:“那也不行!!!”
陳庭安一個箭步上前把秦渡從維克多旁邊撈起來了,秦渡被他揪著衣領,脖子隱沒在寬鬆的衣領之下,看著特別搞笑。
陳庭安慶幸維克多還暈著,不然他丟臉要丟到大西洋去。
不知道想到什麼,陳庭安的臉有些微紅,而後他一甩手丟開了秦渡。
秦渡則小聲嘟囔了一句:“有病。”
路清別過眼去不看維克多白花花的下體,陳庭安答應了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