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攝政王言殊昏迷不醒,天牢中的那幾個宮女拒不招供。
那件月白色羽裙是被浸過媚藥,但天牢中的那幾個宮女拒不招供,便無法確定事情就是攝政王言殊做的。
現如今查案的人將方向重點移到了長公主身邊的那個面首身上。
蘇雲落透過審問飛花林苑的禁衛軍,長公主進飛花林苑時,身邊並沒有那個身著紅衣黑袍臉覆著金色羽翼狀面具的小面首。
那個小面首,他是怎麼進的飛花林苑?是在攝政王言殊之前,還是在攝政王言殊之後進的那座攬華閣?
那件月白色羽裙上被浸的媚藥,會不會就是他做的?
但他如果真的只是長公主府中一個小小的面首,他的動機是什麼?
再者,他哪來的那麼大的膽子重傷攝政王?
若不是長公主府的庇護,就憑他將攝政王言殊打成了那個樣子,只要他現在敢出長公主府半步,就一定會被攝政王府及其黨羽勢力或皇后的人撕成碎片。
皇上雖將長公主禁足在了府中,且拿回了她參政的權力。
此事事關重大,攝政王被打成重傷,現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言殊手下黨羽勢力盤根錯節,長公主此番是壞了他們升官發財的路,帝都中有多少人恨不得弄死她。
現如今整個攝政王府和整個長公主府劍拔弩張。
皇上將長公主禁足府中,在朝堂老狐狸看來,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一種變相保護。
在事情未徹底調查清楚之前,因為是皇上命令,長公主被禁足在府中這期間若是出了什麼事, 那麼首當其衝的懷疑物件便是攝政王府。
這也是皇上在變相警告攝政王府和皇后的人,長公主動不得。
有錯懲治可以,但人要好好給皇上活著。
長公主寢殿。
肖肖站在床榻側。
蘇雲落前來長公主府就是想要審審這位肖公子,他本意是想要將肖公子帶回大理寺審。
因為剛剛在長公主府門口甘棠被蘇雲落攔路,因此在這個時候甘棠與他頗不對付。
見他要將她們長公主府的小面首帶走,過去就是一把將肖肖扯到了自己身後。
肖肖在後面看了看甘棠,然後又回到床榻旁,蹲坐在雲棲身旁,伸出雙手輕輕扯了扯蓋在雲棲手上的錦被。
“這個人要帶肖肖走。”
“殿下,肖肖害怕。”
“他要帶肖肖去哪?肖肖好害怕。”
甘棠轉頭看著那小面首蹲坐下身子輕扯著小殿下身上錦被求保護的樣子,冷豔的面容上嘴部微抽,表情很是複雜。
“肖肖哪裡都不去,肖肖只想留在殿下身邊。”
“殿下,殿下,你看那個大人,他朝我看過來的眼神好可怕啊。” 蘇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