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雲棲將自己手中長劍未將楚珏一劍封喉,而是一劍從他背後刺在了他胸腔位置。
長劍上淬著劇毒,沒有一劍封喉,楚珏能喘氣的時間也不過只有這一時半刻。
雲棲沒有將刺進的楚珏身上的長劍給拔出來,而是單手握著劍柄,長劍在楚珏的胸腔內被攪動,而後只見她掌心一推,將楚珏推到了畫影和荊辰面前。
畫影和荊辰一左一右,即便此刻這聖女楚珏死期將至,但他們仍不得不全力戒備,因為這聖女楚珏實在是太狡猾了。
這時秘密進入聖女行宮的朝雲軍已經根據一路所留的訊號趕至,以防長公主殿下在這地牢中有任何意外。
楚珏被斷腕,失血過多,周身劍傷遍佈,傷勢嚴重。
又因那長劍淬著劇毒,毒素開始蔓延至全身,他體力已然不支,一條腿跪在了地上,美豔的臉上面板更顯冷白,死灰一般。
他陰鷙幽暗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雲棲,彷彿只要他瞪得夠狠就能在她身上戳上幾個窟窿一般。
作戰需要,今夜雲棲身著的是一襲可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夜行衣,馬尾高束,光潔的額頭因沒有碎髮的遮擋而全然露出。
不過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無一處不精緻,眉如遠黛,櫻紅的口脂遮掉了些許她面容上的孱弱病氣。
她身形屬嬌小玲瓏,這一身夜行衣卻將她整個身形輪廓規整勾勒出,因為比例完美,她看起來竟有些高挑。
更多的其實是因為她周身的殺氣,令人不覺想要退避三舍的寒意,那是一種近乎攝人心魄的氣場。
“先把噩耗給他們散出去,朝雲長公主御駕親征,聖女楚珏已死。”
“是!”
“等等。”
“........”
荊辰順著長公主審視打量的目光看向聖女楚珏,不知長公主在猜疑什麼。
只見長公主雲棲朝因體力不支跪倒在地的楚珏走了過去,冰涼的雲靴順著楚珏冷白如玉的脖頸凸起的喉結處一點點往下褪,一直到一馬平川僅有兩點紅珠的胸膛。
“這!”
“這.........”
在場之人皆大驚失色,雁北聖女怎麼會是一個男人?!
楚珏仰著頭見上面雲棲冰顏上的神情,他看到她那雙眸子裡的光幽暗不明,他開始根據她眸子裡幽暗不明的神色瘋狂腦補,他能感受到她的那種或是錯愕,或是厭惡,或是憎恨。
但不論哪一種情緒,楚珏看到她這種樣子都覺得爽極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
“沒想到吧,這麼多年一直與蕭北野糾纏不清的竟然是個男人,我就是一個男人!哈哈哈哈哈哈!”
“小賤人。”
“小蠢蛋。”
“還自我以為自己有多聰明,實際上啊,你連曾經上過你的人到底被多少人上過都不知道,哈哈哈哈,還冰清玉潔的公主殿下,我呸!你髒透了你知不知道?你髒透了哈哈哈哈。蕭北野就是慾望中的妖孽,渾身上下每一寸都是絕色,每一寸都被一個又一個地人操*弄過,他那具身體有多美,就有多髒。你是被他上,你更髒,你更髒!哈哈哈哈。”
楚珏面容猙獰,聲音癲狂,瘋魔了一般。
在場之人深知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這個時候就想趕緊將自己的耳朵閉起來,裝作自己什麼都聽不到。
他們即便聽到也絕不敢外洩,因為現如今朝雲國是長公主暫代朝政,不管言論是否屬實,但凡有損長公主聲譽者就是一個死。
眾人只見站在楚珏面前的長公主雲棲居高臨下看著下面的人,她勾在他衣領上的那隻雲靴緩緩拿開後又狠狠地一腳踢在了他身上,猛然將人踢倒在地。
楚珏見她走近那個花瓶後面的金鑰處,就要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雲棲聽到動靜轉身,很明顯是好奇他略顯驚慌的反應,便又將目光落至花瓶後面的那玄鐵所鑄的金鑰處,吩咐身邊的荊辰:“開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