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站在樓頂,整個人都不好了。
空蕩蕩的樓頂,剛才的慘敗還歷歷在目。
連對方怎麼出手的,他都不知道。
現在心口還隱隱作疼。
失去了武當道的繼承人地位,被師傅逐出師門。
這簡直是令人絕望的事情。
他多年潛心向道,努力進步,竟然一夜之間,什麼都失去了。
崩潰,沮喪,憤怒……
都是因為吳秀!
我趙鵬永遠不會放過他!
於是,趙鵬毅然選擇了回趙家。
那裡本來就是他的家,趙家的長孫,趙家的法定繼承人。
吳秀你他媽不是幫著董家嗎?
那好啊,趙、董二家從來不相對付,那就來吧,鬥一鬥!
站在樓頂,他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一接通,傳來趙氏家主趙正壽的聲音:“我是趙正壽,您哪位?”
“爸!是我……是我……”趙鵬叫了一聲之後,竟然萬般委屈,眼淚都下來了,泣不成聲。
“啊……”趙正壽愣了一下,突然感覺很心酸,“鵬子,是你小子……你……你怎麼了?”
“爸,我要回趙家了,與趙家生死存亡,與董家鬥到底!”
“好!這才是我趙正壽的種!你在哪裡,要不要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回來。”
“好!”
五分鐘後,趙鵬開著大路虎,駛向了趙家。
慶州二醫院,雙人間病房。
吳秀的安排下,董家的安保都撤了。
松清提著道劍,一腳踹開了房門。
病床上,松陽和黃通驚了一跳。
睜眼便看到了怒氣騰騰的松清。
黃通當場心頭哆嗦:“那啥,大師伯,你……”
松陽也心頭恐懼,感覺到什麼不對勁了,“大師兄,你怎麼了?比試是……”
松陽咬了咬牙,拔出道劍,指著病床二人,“你倆師徒蠢貨!害得我們整個武當道都輸給吳秀了!都是因為你們,才讓武當道無家可歸了。你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哎,大師兄,你要……”
松陽來不及叫出什麼了,松清一劍刺入了他的心臟。
他斷掉的雙手強行抬起來,抓住劍,痛到眼淚滾,“大師兄,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