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幾天日子倒是平平穩穩,許憶梵在家養傷,找了一部美劇追起來。第三天的時候,腳傷便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走路。
夏知那天回去之後就被夏歌關了禁閉,也安分了幾天。
沈諾文去了落雁港,每天晚上的時候會給她打一個電話,問問身上的傷如何了,今天做了什麼,然後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在家躺屍第八天許憶梵算是徹底恢復了,起了個大早,往身上套了一件大紅色的小西服,又把頭髮挽了起來,別上一個透明的鯊魚夾,然後往臉上左右撲了兩下腮紅,看起來氣色不錯,才滿意地往樓下走。
一下樓就看見沈諾文和周媽站在廚房外面說話。
他似乎是有感應,轉過頭神色溫柔地看著許憶梵,說:“今天很漂亮。”
“謝謝,你也很帥氣,沈先生。”許憶梵一本正經地說。
沈諾文寵溺一笑,走到餐桌前,拉出一張凳子,又有條不紊地擺好刀叉,問:“要去公司?”
許憶梵閒不住,也不想在家做個養尊處優的花瓶千金,從大四起便去許氏,現在在行政部做個掛頭主管,混得不溫不火。
“再請假我爸該要生疑了。”許憶梵自然而然地坐下。
沈諾文做事很周到,從細節上看,他好像真為她花了不少心思。
“吃完我送你去公司。”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許憶梵懶懶地咬了兩口吐司說。
“今天早上。”
“落雁港那邊可還順利?”
沈諾文又給她倒了一杯牛奶,然後在她旁邊坐下。
“還不錯,做得度假村,過兩個月就可以開業了,到時候帶你去看看。”
許憶梵點點頭,然後安安靜靜地喝著牛奶,一口一口。
喝完,沈諾文又耐心地擦乾淨她嘴邊的奶漬。
車開到許氏樓下,沈諾文替許憶梵解了安全帶,隨後再她臉頰上落下一個羽毛般輕柔的吻,說:“下班給我電話。”
雖然這種事情沈諾文不是第一次對她做,但是許憶梵還是老臉一紅,呢喃般嗯一聲,然後慌手慌腳下了車。
真是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怎麼盤算的。
許憶梵在大門口深呼一口氣,揉了揉眉心。
整理好儀態後,便走進了電梯,正好碰見肖言。
“許小姐,歡迎回來,身體好些了麼?”
許憶梵對肖言印象非常好,肖助理話不多,但是做事很靠譜。許憶梵手裡的事情基本都是他在代勞。
用夏知的話來說,肖言就是專門為她擦屁股的。
“好著呢,看!”許憶梵活力十足地在原地蹦了蹦,手舞足蹈地說。
“是好事。”肖言笑眯眯地說。
“對了,之前行政部辭職的那個人,手續都辦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