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軍慢慢靠近過去，想仔細聽聽他們還會說些什麼，但很快被這五人發現。
“你幹嘛的？鬼鬼祟祟的。”
五人一臉的警惕的看著周立軍。
周立軍立馬賠了個笑臉，編了個理由：“這作坊還開著沒？我一個朋友介紹我過來找工作的。”
“開是還開著，但都踏馬快倒閉了，你哪個傻逼朋友介紹你來的？”
“不會吧，廠子還有機器的聲音，怎麼可能倒閉？”
周立軍說著，從兜裡掏了包煙分發了過去。
五人接過香菸，臉上明顯好看了很多。
“生產的娃娃賣不出去唄，現在倉庫還堆著兩千多個毛絨娃娃呢。”
“借了老子的錢，現在都沒還上。”
“聽說連工人都兩個月沒發工資了，他不倒閉誰倒閉去。”
……
“這樣啊。”
周立軍聽完，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又接著說道，“算了，來都來了，我進去看看！”
說完，周立軍抬腿就往裡邊走去。
這五人也不阻攔，只是繼續堵在門口。
周立軍走入廠房，這才發現這小作坊著實有些簡陋。
三間瓦房，其中兩間被打通了，算是生產廠房。
另一間上著鎖，看樣子應該是庫房。
周立軍透過窗戶往裡面看去，屋內只有五個中年女人，其它工位都空著。
最裡面靠牆的地方，放著一臺破舊的充棉機。
這幾個女人中，兩個在按樣板剪裁布料，兩個在縫紉機上縫合。
不過，她們四個的勞動積極性並不高，臉上也滿是愁怨。
最後女人坐在板凳上，燙著時髦的捲髮，嗑著瓜子，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
不像幹活的工人，倒更像是個監工。
看到這裡，周立軍點了點頭。
小作坊雖說簡陋，但也算是設施齊全。
在心裡盤算了一會，周立軍走到門口，發現那五個要賬的人已經離開了。